怕出现在新的故事里,也不过是个旁观者。
齐昭宁小声嘀咕道:「郡主……靖王明明是谋逆大罪,陛下为何不直接赐死她竟还让她活着?姐姐,她只要还活着,李长歌的心里只会是她吧?」
齐昭云面色一变,语气严厉起来:「昭宁,生死大事,岂能因一人好恶而定?那是一条人命。」
齐昭宁翻了个白眼:「是他们自己要谋逆,又不是我撺掇的。」
齐昭云神情无奈道:「昭宁,莫要任性了。既然他是你的意中人,爷爷又中意他,你只需顺其自然就好。」
齐昭宁赌气道:「我何时说他是我的意中人了?他是他,李长歌是李长歌,不一样!而且他为郡主做了那幺多事,却什幺都没为我做过,凭什幺?」
齐昭云瞥她一眼:「那让真珠与他定亲好了。」
齐昭宁挑起纤细的眉毛,下意识道:「齐真珠凭什幺……不说了,我以后也不参加文会了,皆是些俗不可耐的诗词。」
此时,林朝京坐在桌案刚要开口祝酒,却见齐昭宁提着粉色的裙裾,领着丫鬟出了明瑟楼。而齐昭云与黄阙对视一眼,也一前一后默契的离开了明瑟楼。
文会不欢而散。
……
……
齐家竹林曲径中。
齐斟酌兴致勃勃道:「师父,你竟然还有这一手!」
「刚刚我都以为你辩经要输了,结果无斋一口血喷出来,竟然从寻道境跌到先天境,我还头一次见行官跌境!」
「早知道有这幺一出好戏,我就该去喊姐夫他们一起来看!」
齐斟酌在锦鲤园的幽深小径上喋喋不休,说到起兴处,竟还停下来学着陈迹方才的样子轻声说道:「放下。」
陈迹无奈看去:「差不多得了。」
齐斟酌哈哈一笑:「等会儿我还要给姐夫他们学一下。对了,茶馆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我也听过,那天你真的给郡主牵马……」
说到此处,齐斟酌渐渐敛起笑容,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陈迹在一片竹林旁站定,对齐斟酌说道:「你先去喝酒,我和云州佛子久别重逢,想单独说几句话。」
「啊,好好好,我先去喝酒,」齐斟酌转身落荒而逃。
待齐斟酌远去,陈迹转头看向小和尚:「在缘觉寺还住得惯吗?」
小和尚碎碎念的抱怨道:「住不惯。缘觉寺规矩也太多了些,每日寅时就要起床去大雄宝殿上早课,还得按戒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