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老太爷入阁主政十数年,死后却被人掀了棺盖!
云羊道:「刘明显,你还有何话说?」
一旁皎兔看向棺木内,却惊诧道:「怎幺回事?!」
云羊转头看去,瞬时呆住,他赫然看见刘老太爷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棺椁之中。
刘明显顿时痛哭起来,摊倒在地上:「爷爷,孙儿不孝,竟让阉党行此大祸!孙儿不孝啊,孙儿该死!」
云羊怔怔看向皎兔:「你不是说……」
皎兔也怔住:「那日探查时,里面确实没人!」
云羊后退一步。
怎幺会?
明明棺中应该没人的,刘老太爷明明应该活着的,怎幺就出现在棺内了!
怎幺会?!
刘明显哭红着眼睛看向林朝青,狰狞道:「林朝青,你们主刑司就是这幺做事的?任由密谍司迫害功臣!?」
林朝青面色铁青看着云羊与皎兔:「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事?来人,将他们二人拿下押往京城听候发落!」
云羊突然擡手:「慢着!」
说着,他便要去摸刘老太爷的身子,可还没等他摸到,刘明显身后一人暴起突至,将他一脚踹了出去:「还想扰老太爷安宁,找死!」
此人实力,竟是比先前表现出来的强了许多!
皎兔见云羊吃亏,提刀杀来。
刘明显身后竟再起一人迎上,双方于棺椁前一触即分,这次竟是皎兔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皎兔再爬起时,怒然擡手,当即要割破眉心大开杀戒。
然而却听云羊喊道:「皎兔,不要!不可暴露你修行门径!」
皎兔冷冷看向云羊:「未必打不过,杀出去,隐姓埋名。」
「五百骑解烦卫在这呢,打不过的,」云羊摇摇头,颓然道:「就算隐姓埋名,哪里还有容身之所,回京吧,去见内相。」
林朝青翻身上马:「将他们二人押走!」
刘明显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就这幺走了?我要这两人给我爷爷陪葬!」
林朝青冷呵一声:「我司礼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做主?内相会给你一个公道,但内相不开口,谁也动不了他们。」
说着,林朝青押着云羊与皎兔二人离开。
云羊在北邙山的山路上,怔然眺望着洛城:来时他们手持王令旗牌,是风光无量的密谍司十二生肖,走时却已成了阶下囚。
这次闯的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