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牵马来着。」
王贵心中一惊,陈迹竟还能活着回来?
他不动声色道:「后来呢?」
杜娘倚在门框上笑着回答道:「后来听说他进了宫,还被陛下封了爵位。今日满城都在传他与齐家定亲之事,不少人混进内城,去府右街陈家门前领赏呢。」
王贵暗自思忖。
有婚事便意味着陈家二房无事,不然以陈家二房那些个谋逆的罪名,陈家办丧事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办喜事?
看来事情已经被陈家遮掩过去……可这京城还是不能留,只要他活着,陈礼治就睡不安稳。
但是,陈礼治也不敢声张,亦不能光明正大的抓他。
正思索间,杜娘贴了过来:「爷还想问什幺?」
王贵被惹得燥热,却将杜娘推开:「近来永定门可有重兵把守?」
杜娘有些不耐烦了:「我哪知道,你这人怎幺回事,来我这问些乱七八糟的,还喝了我两碗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这是什幺地方?」
王贵黑了脸,他从灶台上拿起菜刀,将簪子一分为二,一半抛给杜娘:「你去永定门走一遭,把看到的听到的全告诉我,我就将剩下这半截也给你。」
杜娘咬了咬半截簪子,看见金子上的牙印,喜笑颜开:「爷真阔气。」
她慢慢贴了过来:「爷就只办这点事?」
王贵皱着眉头推开她:「滚一边去,爷也是你能碰的?」
杜娘挑挑眉毛,手掌突然朝王贵裤裆里掏去:「爷,你不会不行吧……你还真不行啊!」
王贵被抓疼了,弯着腰倒吸一口冷气:「放你娘的屁!」
杜娘靠在灶台冷笑:「我说错了?」
王贵勃然大怒:「等着!」
他转身回了自家院子,从箱子里翻出一只凤冠蓝色花钿头面来,重新来到杜娘屋中:「戴上!」
杜娘眼睛直了:「爷,这可是大户人家出嫁时才能戴的头面。」
王贵催促道:「哪那幺多废话,快戴上。」
杜娘到正屋中,对着镜子将头面戴好,左右转头脑袋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王贵将她一把按在镜子前。
杜娘还要回头看王贵,却被王贵扭过脸颊:「别看我。」
……
……
半个时辰后,杜娘整着衣衫出了院子,独留王贵在屋中静静喘息。
他起身去灶房,又寻了两个窝头和一碟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