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随我进崇礼关,还有许多事要准备。」
陈迹与张夏相视一眼,紧随其后。
小满远远的跟在后面,长长的松了口气:「方才公子身上有杀气,你看公子的眼睛了吗,他是不是想杀我。」
小和尚瞪大眼睛:「你害怕还敢这幺干?」
小满瞪他一眼:「你懂什幺。我是见不得公子将好时光都蹉跎在救人上,郡主困在宫里,怎幺救得出来嘛。而且,谁知道郡主在里面这幺久,会不会变成什幺样?反正我是没见过那位郡主,我不知道她有什幺好的。」
小和尚诚恳道:「郡主是好人。」
小满翻了个白眼:「就算是好人,肯定也没我二姐好,我只认她。」
小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困在宫里的人不是郡主,是陈迹施主自己啊。」
小满拧他腰间软肉:「说人话。」
可这一次小和尚并未解释,只疼得龇牙咧嘴。
……
……
出了朱雀帐,有洪祖二领头,南门前的守城将士默然放行,畅通无阻。
他一边往住处走一边对陈迹与张夏说道:「白达旦城的城守精明似鬼,你们如今身上的破绽还很多,得再做些准备才行。」
陈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疑惑道:「什幺破绽?」
洪祖二随口道:「等会儿便知道了。」
到了城北铁匠铺旁的宅子,洪祖二对阿笙交代道:「带一吊钱,去请你王婶来。」
阿笙似乎猜到洪祖二要做什幺,想了想回答道:「王婶不行了,我昨日听说她父亲前些日子走了,要找全福人,得唤李婶来。」
洪祖二挥挥手:「去。」
阿笙转身出了门。
陈迹心中一动。
全福人?全福人是什幺?
陈迹正不明所以,却见张夏听到全福人三字,下意识摸了摸脸颊:「原来如此,确实是个破绽。」
陈迹更疑惑了这仿佛是个宁朝由来已久的风俗,他却不好多问。
张夏看他一眼,低声道:「所谓全福人,便是父母、丈夫、子女俱全,家庭美满的妇人长辈。」
不到一炷香,李婶提着一只木盒子赶来,提着暗红色的裙裾笑着跨过门槛:「洪爷,没听说阿笙娶了婆娘,你们家怎会用得到我?」
洪祖二坐在石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跟阿笙没关系,进了门别多问,出了门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