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眼睛一亮:「好,我来写。」
然而就在两人一说一写时,却听帷幕外面的陈问孝又问起来:「这三个雅座里的朋友,还没写出与秋字有关的诗词吗?若你们迟迟不写,岂不是耽误了大家与柳行首交流?」
世子笑着应道:「已经在写了,在写了。」
陈问孝:「若能写出,何必等到现在。」
林朝京的笑声响起:「我听出帷幕之后的朋友是谁了,原来是世子。这样吧问宗兄,不过是九首与秋相关的诗词而已,你我与世子同窗三年,便一起帮帮他,我写四首,你写五首。之后便当做是世子他们写的,将帷幕摘去了吧。」
陈问宗迟疑:「这似乎不妥。」
林朝京笑了笑:「那我便写九首。」
却见他敛起袖子,唤来这绣楼的侍女取了笔墨纸砚,只大笔一挥便有一首诗词落定。
众人围上前去,却见对方九首诗词一气呵成,如信手拈来般轻松。
林朝京将诗词递于侍女:「且送去给柳行首看一下,若写得还可以,便将世子那边的帷幕摘去了吧。」
侍女浅笑:「不用给柳行首看呢,连我这粗鄙的丫鬟都能瞧出这些诗词的好,我这就去将帷幕摘下。」
其实,三个雅座帷幕迟迟没摘,绣楼也有点急了。
然而,世子听到陈迹字字珠玑,又看到白鲤健笔如飞,顿时就急了:「等下,我们自己能写,别摘!」
可这话说得已然晚了。
却见一层层帷幕摘下,三个雅座展露在众人面前。
梁狗儿在大口喝酒,已喝得半醉,梁猫儿在一碟一碟的吃菜,如吃流水席一般。
再看佘登科、刘曲星及其他江湖人士们也好不到哪去,桌案上已一片狼藉。
噗嗤一声,陈问孝哈哈大笑起来:「怎幺都吃上喝上了?」
林朝京端坐在桌案后面,面色沉凝:「今晚难得柳行首从秦淮河来到洛城,若她瞧见洛城文人是这副德行,该有多失望?世子,今晚是文人雅会,何必带这些粗鄙的江湖武夫来凑热闹?」
世子看向林朝京:「我也是写了诗才上来的,怎幺,你能来,我朋友就不能来?」
林朝京摇摇头:「不是说不能来,而是不合适来。这几位江湖朋友吃吃路边面摊,逛逛红衣巷多好,也符合他们的身份地位……来这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世子沉声问道:「什幺人该去红衣巷?」
「自然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