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郡主带着梁猫儿踏雪归来,两人手上各拎着两只菜篮子走进太平医馆。
梁猫儿双手篮子里拎的是猪肉与羊肉,白鲤郡主手里拎的则是大葱与蔬菜,因雪地难行,今日的菜价格外昂贵。
但白鲤不在乎。
医馆正堂,姚老头正拨拉着算盘。
他余光瞥见白鲤进来,头也不擡的问道:「郡主一大早出去买了什幺?」
白鲤明媚笑道:「今天下大雪,中午给大家包猪肉大葱、香芹羊肉饺子吃!」
姚老头擡起头来捋了捋胡子,他倒是难得没有出言刻薄,反而仔细打量著白鲤:「郡主倒是个菩萨心肠,伱伸出手来,我给你看看手相。」
白鲤将菜篮子放在柜台上,笑着伸手摊开掌心:「您还精通相术?」
姚老头捏著白鲤那白净清瘦的手掌,端详了半天:「不是夭寿之人,去忙吧。」
白鲤怔了一下:「啊?这就完啦?您再给我说说其他的事情呗。」
姚老头问道:「你还想知道什幺?」
白鲤站在柜台前思索片刻:「我会有什幺大灾大难吗?」
姚老头摇摇头:「郡主福缘深厚,即便遇到危险也会有人出手相助,逢凶化吉。」
白鲤想到昨夜的经历,顿时眼睛一亮:「哇,您算得可太准了,老神仙!您再给我算算其他的,比如姻缘,或是未来还有没有需要注意的事情?」
「那些我算不了,包饺子去吧,」姚老头挥挥手,将白鲤打发走。
待到白鲤郡主去了后院,他又从袖子中取出六枚铜钱掷于柜台之上,忽的眉头紧锁,后又放松下来。
后院里。
佘登科、刘曲星、世子三人正在梁狗儿指点下扎着马步,陈迹则坐在竹躺椅上旁观,身上还有人贴心的帮他盖着棉被。
刚刚敷了药,陈迹只觉得腿上、胸口的伤口不再那幺疼痛,伤口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愈合。
老君山药官,似乎比想像中还神奇,想必梁狗儿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药弄到手吧。
此时,世子三人扎着马步摇摇欲坠,一个个大冬天的出了一脑门汗,头顶汗气如蒸汽般清晰可见。
佘登科哀嚎道:「还要站多久啊?」
梁狗儿拎着竹条抽在他大腿上:「这幺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我当年为练刀吃的苦,比你吃的盐都多!」
刘曲星想了想:「那也没多少……」
啪。
竹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