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扬州做过官,而且老家就是我们扬州的,说是哪哈滴...把我想想,噢,对,说是甘泉外去的!」
「亲妈妈!」
人群里有个甘泉县的人失声道:「活嚼蛆嘛,我们甘泉什幺时候出了这幺个大好佬滴,怎幺我不晓得滴?」
「你不晓得滴的事情多呢!」
剃头师傅刚要再透露点小道消息,前面封路的衙役扯着嗓子让百姓继续通行,无奈只好挑着担子随着人群向前挪动。
轿队这边,擡轿子的轿夫毫不吃力,坐轿子的赵安更是悠然自得,却是苦了跟着轿子跑的郑御史。
当真是体力与心志的双重考验。
既不能离轿太远显得疏离,又不能靠得太近,还不能快了慢了,搞的郑御史一条街跟下来气息便开始不稳,额头更是早就沁出汗珠。
一边调整呼吸和步伐节奏,一边却眼巴巴期盼轿里的巡抚大人与他说点什幺。哪怕只是一句无关痛痒的闲话,也能让他倍有面子。
可轿中的赵安始终沉默,压根不与郑御史说话,搞的郑御史这心七上八下的。
当轿子终是停在得月楼前,郑御史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却还得强撑体力躬身掀起轿帘:「大人,到了!」
「到了幺?」
赵安面带微笑下轿,看了眼已经累成狗的郑御史,不无亲切道:「小郑啊,跟着轿子跑这一路,辛苦了吧?这人啊,此一时,彼一时...想当年本抚请你办个事还得给你备上润笔费,现如今嘛...小郑,有何感慨?是莫欺少年穷,还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说完,不等郑御史开口,便在方维甸、阿克当阿等官员簇拥下径直朝楼内走去。
后面紧跟着就有几位心思活络的官员围住了落在后面的郑博文。
「郑大人,赵大人对您真是另眼相看啊!」
「是啊是啊,方才赵大人特意吩咐郑大人跟随,可是有什幺要紧事交代?」
「郑兄,你我不是外人,与我说说赵大人路上都与您谈了些什幺?」
「郑兄,你何时同赵大人相熟的,这幺好的路子郑兄可不能独享啊。」
「6
「」
面对这帮或是打听消息,或是想通过自己与赵有禄结交的官员,郑博文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什幺?
难道说赵有禄一路上压根没和他说话,就是让他跟着轿子跑了个气喘吁吁?
还是说姓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