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似乎觉得有些烫先吹了吹,缓缓道:「你也登一登泰山吧。」
扶苏道:「儿臣岂敢。」
赢政叹道:「你该去登泰山的,你建设河渠让数十万人有了粮食吃,你建设河西走廊让大秦有了养马场,你还兴支教,这天下有多少学子敬仰你感恩你啊,嗯————数都数不清。」
扶苏沉默了。
赢政不再多言,将羊肉放在口中咀嚼着。
李斯适时道:「天色不早了,臣就先下山了。」
「嗯。」赢政道:「今天的羊肉不好,太老了。」
闻言,后方几个内侍连连跪倒在地。
赢政又道:「朕上年纪了,以后吃点羊肉炖就够了。」
内侍已拜倒在地,一副认罪的态度。
扶苏与老师一起走下山,在治国的事还询问了老师。
李斯道:「老臣听闻李由那小子把家里的鱼池填了,种了一棵桑树。」
扶苏道:「是啊。」
「这个小子是觉得鱼池坏了他的心情吗?」
「我可以与李由说,让他恢复原样。」
「不用了。」
言至此处,两人走到山下,扶苏看着老师走回了他在山下的宅院。
当问起北方的国事,老师就顾左右而言它。
是不想讨论北方的事。
老师与父皇一统六国经历了这幺多烦心事,看来以后是不想管了。
公子衡成婚的这一天咸阳城内很热闹,六月盛夏天,咸阳城内人群拥挤,正在看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公子衡带着妻子走上章台宫,向父皇与母亲行礼,以及向右相行礼。
这场婚事的饮宴一直到了深夜时分,才结束。
扶苏将以前父皇空置的寝殿给了公子衡,但这孩子还是打算先带着妻子住在频阳县的王家老宅子。
王贲自然是答应的,在宴席上笑着只顾点头。
当年王翦老将军的遗愿,身为皇帝夫人的王棠儿也应允了,但这孩子以后也可以随时回宫。
当宾客几乎都散去了,公子衡看着大殿内外公与右相还在对饮,他走到殿外,来到父皇身边。
父皇依旧是穿着一身黑袍,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衡看着月空中的明月,道:「父皇,是要去东巡了吗?」
扶苏点着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金笔递给他,「这是你爷爷给你的。」
公子衡拿过金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