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起来。
看见人了,却又都不敢问。
不安,等著。
从手术室出来的是今天到场最年轻的一个女医生,是大块头,此刻脸上神情不太好,显出来横肉,眼神也凶,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急。
“你们”,女医生没好气说,“去管一下吧。”
听到这话……就还好啊,不是什么可怕的消息,眾人终於都缓出来一口气,纷纷问道:“怎么了?吴恤他……”
“那个人不肯麻醉。”女医生恼火说:“这种手术不麻醉,还说他没事能扛住,他脑子有问题吧?!”
不要跟为你著急的医生生气,这道理大家都懂,自然也不会介意女医生此刻的语气和用词。
原来是这样啊,他们想著。
吴恤不愿意麻醉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作为一个曾经差点被小伙伴趁机掐死的人,一个被族长派人夜里刺杀当作训练的人……那样成长起来的吴恤,其实很缺乏安全感,又怎么可能轻易接受麻醉?
“能不能管了啊?!”见没人吱声,女医生气愤催了一句。
“能能能。”大家忙都说。
说完,一起跟在女医生后面,走到手术室门口。
朝里说:“吴恤,这个得麻醉啊,没事,我们就在外面。”
一个说完,再一个接著说。
实在很难想像啊,那个傢伙竟然有一天要这样哄,大家依次说罢,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隔一会儿,女医生走回到门口,说:
“好了,你们出去吧,別在这站著。”
…………
几个人重新回到门外面等待。
放鬆下来,聊了会儿天。
“对了,我帮你申请的刀,应该快到了。”辛摇翘突然说,然后压低声音,有些小显摆的样子,接著道:“是咱们同次一序列,那个死打铁的亲手打的哦。”
“死打铁的?”韩青禹困惑一下。
“唔,他们都这么叫他,我就跟著叫了。”辛摇翘有些窘迫,接著说:“其实他是咱们华系亚方面军,甚至將来可能会成为整个蔚蓝,对死铁理解最深的年轻科学家,打铁只是一个象徵性的说法。”
等到辛摇翘解释完,韩青禹才知道这其实是多么荣幸和重要的一件事情。
他现在身上的两把死铁直刀,都是联军配发的制式战刀,就是非连接和非接触部分,都用合金填充,传说中指不定什么时候砍著砍著就只剩一个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