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死,可能是临时衝突或者旧怨,下手的人虽然不识大体,但也还好。
人一个接一个的上去,下来,其中多数都有族属,但也是有一些,跟韩青禹他们一样,是乱七八糟凑在一起的一小群人。
“这边哪位代表?请。”一名渠氏下人站在台下伸手示意。
韩青禹站起身,从前方坐的人群间走过去。
“糟!”韩青禹心底嘀咕一声,他什么都想了,唯独忘了提前想好一件事,“我上去说我叫什么?!”
“韩蜻蜓、韩青楼,韩青青,韩青瓷……”锈妹几个给取的一堆名字,乱七八糟地往外冒。
滚啊!韩青禹甩了下头,把它们赶出去,同时一步停在高台上,立定后,先照其他人的样子拱手。
“在下……”
“就是他!三少爷,就是他!”高台侧边,声音传来。小鬍子一手激动地抓著一个三十来岁男子的衣袖,另一手指著台上。
“就是这个人,今天强闯洞口,抢了我们的……”
三少爷转头看了他一眼,制止他往下说出源能块的事。
源能块是这位三少爷私下叫小鬍子去敲诈的,事情可以做,是因为他相信那些会被敲诈的,一定都是不敢在渠氏这里直接抱怨的,不过眼下这个场合,还是不说的好。
既然人已经找出来了,他完全可以等私下再去解决。
渠三少爷是这么想的,但是台下其他人不啊。他们正是刚刚依附过来,准备从此唯渠氏马首是瞻的时候呢,都急著表现。
当场,眾怒生。
“大胆,你竟然敢在渠氏山门放肆?!”
“这成何体统!”
“这若不加惩戒,以后还怎么行事?”
“啊,呜……”一声哭號,曹家老二刚被抬到现场,就从地上挣扎坐了起来,指著台上,大声嚎说:“就是他,就是他和另外三人打的我们……”
曹氏族长站起来,犹豫了一下,没有衝动,而是抱拳向现场拱手,再向另一边的渠宗兴躬身一下道:
“犬子受伤事小,但是各位,还有渠老爷,此人竟然敢在今日此地动手伤人,老夫觉得实在是对渠氏极大的不敬,也是对我等联盟的不敬……”
再一次,谴责声四起,一片嘈杂声中。
“我打他,是因为他想抢我同行朋友的武器在先。”韩青禹大声但是並不急切地开口解释,说完一个,转过去,“至於这位小鬍子管事,他之前在洞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