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明月,看著有趣极了。
“所以说,爱情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就像雷击一样。也总是公平地,不管身份、地位,让每个人都焦头烂额。”
露娜开心嘀咕著。
“不,不行的,我觉得应该洗过后再还,如果我对母亲的记忆没有错的话,这才是贤惠的表现。他们从华系亚来,这很重要。”
春英是东方人,她说。
“哦,贤惠吗?”阮氏明月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似乎很难想像,自己会跟这样一个词联繫在一起。
“好吧。”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说。
“那我交待人拿去洗。”春英激动站起来,走向衣架。
阮氏明月看见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尷尬,说:“不用……这个不用我自己洗吗?”
“你只需要告诉他是你自己洗的就好了。难道真的你自己洗啊?你可是阮氏明月,哈哈!”春英笑著说。
“哦!也是呢。”阮氏明月点了点头,然后伸展一下身体说:“但我好像有点累了,今天不聊了,你们先出去吧。”
“衣服呢?”春英问。
阮氏明月扭头看了一眼那件衣服,转回去,“一样,等明天再说吧。”
春英和露娜出了门,关门,然后像两只找到食物的小老鼠一样,激动地把头凑在一起。
她们无声用口型激烈地对话。
然后並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藏在了下楼拐角的一间房间里。
她们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果然,一名女佣神情困惑地走过,送了刷子和肥皂上楼。
…………
“实不相瞒,老朽也是犹豫很久,做了今日回不去的准备才来的。”在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后,袁有闕终於开口说正事。
此时,折秋泓和锈妹正带著小女孩在院子里玩。
韩青禹愣了愣。
因为之前的时间,老人一直都在閒话家常,问说故乡的事情。
“青少校在找永生骨,对吧?”袁有闕问。
因为这一问,在场几个全都愣了一下。
小王爷更是直接站起来了,他跟袁有闕並不是同辈人,並未见过,当场细看,思考……最后才回过神来问:
“老伯刚才说,你姓?”
“袁。”
“……我明白了。”朱家明坐下,心理十分激动,只不过他一时间有些恍惚:我到底是在为韩青禹高兴,还是为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