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成闹剧了,议长的眉头皱了皱,“请安静有序,我希望能听到真正有意义的意见。”
“向华系亚方面军施压。”那名刚才和迈恩辩论的议员站起来。
“对,向华系亚方面军施压。”仿佛突然被提醒了,法兰西將军在后门激动地跟著大喊。
会场顿时再次陷入议论和混乱。
“没错,目前唯一,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请求华系亚方面军以蔚蓝大局为重,出面阻止the king……”
“可是据说军团长在熊占里曾与青少校对话,当时他並没有说什么。”
“那我们就恳请他说点什么。”
“至少他也没有对the king表示支持,不是吗?”
“……”
“报告!”一片嘈杂中,秘书人员再次出现在门口。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会场安静下来。
议长转头,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来自华系亚唯一目击军团的电报。”秘书人员放下敬礼的手,示意手上的文件。
议长犹豫了一下,说:“念!”
“念,念吗?”秘书紧张困惑。
“念。”议长说,他折腾累了。
秘书深呼吸,抬头看了看安静的会场……
【蔚蓝华系亚方面军,唯一目击军团陈不饿,致联盟议事会函:
议长,各位议员,老夫猜想你们现在大概正就我华系亚方面军少校韩青禹一事进行討论。
对此,我有一些话想说。
时至今日,喜朗峰事件过去已经三年了,三年来我唯一目击军团为顾全人类抵抗大局,从未对事件做过任何公开表態……已尽最大之克制。
於心有愧。
愧是对他。
三年前,他將功铺路,为战友復仇,所有功劳一笔购销,我们没有表態。於是才有今日,各位谈论他是否还是蔚蓝的余地。
三年间,事件真相始终不明,他被追杀逃亡,远走不义之城。而当事的另一方,仍屡次在议事会上坐著如同英雄。
三年后的不久前,如果各位愿意诚恳,我想我们其实都知道,有人曾亲至不义之城周边,设局杀他未果……
既然三来年蔚蓝从未真正保护过他,那么老夫想,三年后的今日,你我理所当然,也都无权再命令或阻拦他。
三年了,此事议事会既然无所作为,亦拿不出具体办法,不如就站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