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瘮人了。”
贺堂堂点头:“是啊。”
“我们能过来吗?”温继飞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和杨清白。
“嗯。”韩青禹点头。
然后,他就被围住了。
“不错,还挺好看的。”
“嗯,不过还是有点烫。”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青子你还有头髮没?”
“……有。”韩青禹转头,看一眼身侧的温继飞,无奈说:“你在干嘛?”
温继飞抬头,笑一笑,说:“我试试看能不能点上,要是能,这次出门我就不带打火机了。”
他的手上,两指之间夹著一根烟。
刚才他把这根烟抵在铁甲上来著。
菸丝已经有一点燃烧的气味了,但是並没有真正被点燃。
因为他们靠得实在太近的关係,韩青禹此时正最大限度的压制著熔岩能量。
“……”这都什么啊,韩青禹心好累,沉默一下,头转回来不看温继飞,但是说:“再试试吧……小心烫。”
然后,压制少许放鬆。
……很快,温继飞手里的烟,抵著铁甲燃了起来。
“草,真的好烫。”
他迅速叼著烟走开了,连同杨清白一起。
接著,贺堂堂走近……一句话没说,低头直接把刀尖的羊排,抵在铁甲胸口上。
“嗤,嘙嘙……”
“嘙。”
香味出来了。
“……”韩青禹低头看看羊排,再抬头看看他,缓缓说:“贺堂堂……我弄死你,信不信?”
贺堂堂抬头,眼神慌张一下。
虽然韩青禹不可能弄死他,但是砸他一顿,或把他摆成弄个奇怪的造型,掛起来,还是很可能会发生的,也实际发生过不止一次。
“我错了。”人类歷史最伟大的肾击者,诚恳说道。
“没事,堂堂。”这边韩青禹还没说话呢,一旁的温继飞,笑著先插话道:“我这有个好事,你要不要听?”
“什么?”
“我猜韩青青现在,不能剧烈动作。你们没发现吗?他从出来到现在,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温继飞顿了顿说:“所以,堂堂,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个痛揍韩青蛇,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没说话,贺堂堂猛地转回来,看著韩青禹,眼神蠢蠢欲动。
“不是,堂堂,你想清楚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