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涂紫说:“那你很不容易啊,都十九了,还没进去。”
涂紫开心地笑著点头,“是的,而且马上等我到二十岁,要是还没走上歪路,我就可以不定时去我爷我奶我爸我妈他们牢里面玩几天了,不怕被带坏。”
在座两个同属次一序列,但是都不知道对方其实在同一序列的年轻人,就这么欢快地彻底聊开了。
“话说你刚记的什么啊?”
聊了会儿,韩青禹探头过去看问询记录本,姿势有些彆扭。
涂紫乾脆整个本子推过来,给他看上面仅有的那句话:一个戴银鐲子的男人。
“这你也记?!这么记不好吧,万一传出去,会不会显得我娘们兮兮的啊?”韩青禹朴实地纠结道。
“不会的,就算別人会,可是青子哥你……你是新兵期就飞砍大尖的人啊!你还破坏了那个装置,带著泛蓝大尖一路跑。”
涂紫说得有点激动,一句青子哥,叫得特別自然。
看出来了,这小科学家崇拜战斗英雄,或者本身没什么朋友,韩青禹想了想,“话说你们拒绝者让你这种没经验的小同志来审问我,是不是有点不太严谨啊?”
涂紫著急说:“不是,我们这不能算是审问你,我们也没有拿到审问你的权限。”
“哦。”韩青禹往椅背上一靠,“明白了。”
“他就是出来玩,顺道跟我过来的。”微胖老头终於插话了。
然后,把银鐲子放在桌上,推回给韩青禹。
这东西他研究半天了,结论確实就是个普普通通农家传家的老银鐲子,老旧,经年累月戴著干活什么的,摩擦的痕跡很明显,古朴,没有任何纹装饰,甚至已经没有一点光泽。
总之如果不仔细收起来,而是隨便乱扔的话,贼来偷家都说不定要错过。
韩青禹小心把银鐲子收起来,“那意思就是说,本来就是你一个人来询问我……这好像不合规矩吧?”
“那不是还有小涂?”
“他不是顺道的吗?”
“顺道不也是两个人了吗?”
“……”
微胖老头懟贏了,心底感觉有些舒坦,接著说:“这样吧,你再把那天的经过讲一遍我听听。”
韩青禹微笑看著他,“我拒绝。”
拒绝拒绝者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在已经知道对方並没有拿到“审问”级权限的情况下。
老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