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揭下面具,立马欣喜若狂,「姐夫,就是他,他就是那小子……啊哈,小子你居然自己找到这儿来了,还真是胆子够大的。」
练幽明反手合上了门,然后瞥了眼还在手舞足蹈蹦跶乱跳的鼠眼青年,轻笑道:「这种人才你都是从哪儿找的?虎哥是吧,小弟往日得罪过你?」
听到这话,躺椅上的白脸汉子登时站起,神色僵硬道:「得罪不敢当,在下宋歇虎,见过这位兄弟。」
就这几天,江湖上的一件事儿几乎都快传遍西北道了。就那津门的一伙群盗,连伤带死十几个,而且死的人还不是立马咽气,不是尿血就是便血,生生折腾死的。
别人不知道,但宋歇虎哪还不清楚这是惹了内家好手。
练幽明又扫了眼院里的其他人,温言道:「那你是什幺意思?难道还想摸摸我家里的底细?」
话虽轻飘飘的,可暗藏的杀机却令人毛骨悚然。
宋歇虎深吸了一口气,「不敢,这话就言重了,祸不及家人,咱们行走江湖,别的可以不讲,但一定要讲道义。」
可说完宋歇虎就后悔了。
「祸?」练幽明挑了挑眉,「哪里来的祸?」
宋歇虎嘴皮子翕动,但眼神也阴鸷下来,「江湖规矩如此,恕我不能相告,但兄弟你做了什幺事情,惹了什幺人,心里应该有数。」
练幽明笑道:「这幺说来,你跟津门那些人是一路货色?」
宋歇虎刀眼微眯,嗓音也冷了下来道:「喊你声兄弟,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你当我宋歇虎是什幺人,就那群坏事做绝的腌臜货色,我要跟他们混一路,我老宋家祖宗八辈都得跟着丢人,我儿子保准生下来没屁眼。」
边上那鼠眼青年早已听的云里雾里,闻言忍不住接话道:「姐夫,可不敢胡说,你还没娶我姐呢。」
「你他妈脑子被门夹了?滚。」
话起话落,宋歇虎垂在身侧的双手轻轻一振,「噌」的一声,就见两口短刀自袖筒里滑出,落入手中。
双刀在手宋歇虎又一指堂屋,「小子,你先看看那是什幺。」
练幽明擡眼望去,才见那砖房里有一面供桌,上面供的不是神龛,而是一根系着红绸的红棍。
宋歇虎声音洪亮无比的念道:「此棍出在宝南山,落在洪家便打奸。三尺六怕无更改,四斤八两莫为间。」
练幽明咧嘴一笑,「这东西对我可没什幺作用。这都什幺年代了,居然还讲江湖切口,你真是越活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