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教派相关的人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们要么自杀，要么在混乱中死亡，活下来的人也精神失常，无法从他们口中获得有效信息。”
“读心试过了吗？”里德轻声问道。
“试过了，”查恩缓声道，“但是他们的心中思绪都是一片迷茫，只记得自己曾经在西洛市內接触过某种『高层』人物，但是具体的位置和详细信息，一个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里，一字胡男人喝了一口咖啡，点头道，“市警察局这边的情况和联邦调查局差不多，对方的手段非常狠，那些自杀的未必是『自愿』自杀的，但是我们没找到他动手的踪跡。”
“我这边的情况也一样，”里德喝了一口咖啡，“对方做事非常果决，一发现失控立刻斩断所有的威胁，龟缩起来。”
“但这並不合理，”查恩沉吟道，“他们所僱佣的佣兵，都是了各种手段，通过不同渠道送进来的，而且时间线拉得很长，
“我们抓捕的佣兵，最早进来的时间甚至是去年年初，他们安排人手並非是突发奇想，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长期僱佣这些佣兵，所需要的开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抬起头看向里德，“了这么久的时间来谋划和安排，浪费了这么多资源，因为一次大失利，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就彻底断臂，不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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