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上师的本事,你以为只能一炉炼六百四十四颗金丹?」
「难道,还有别的本事?」天残僧问道。
长生教主捋着胡子,说道:「你可知周上师已经马不停蹄的炼制第二炉丹了,这第二炉丹,炼的是一颗三品丹药。」
「————」天残僧有些后悔,是真的后悔。
前段时间,他若是不那幺飞扬跋扈,把周玄得罪了,亦或者能像长生教主这般,八面玲珑,那给周玄效力的神明级,自然也有他的一份。
现在嘛,好处被长生教主吃了独食了。
「有周上师在,以周上师许给我的好处,时间只要积攒得长了,那袄火教给我的两颗丹,算个屁啊!」
长生教主很势利,但越是这幺势利的人,越是分得清楚,一顿饱与顿顿饱的区别。
若是他帮着袄火教,对付周玄,周玄扳不扳得倒还是两说,袄火教给的丹药,也就是一锤子买卖。
但若是抱紧了周玄,那可是抱紧了丹祖、财神爷。
他又不傻,怎会向周玄倒戈?
「既然你不愿意对付周上师,那你为何让阴奴儿的噬丹虫,去啃咬周上师的丹药?这不还是帮衬着袄火教吗?」
天残僧觉得长生教主简直是左右脑互博,做事矛盾得很。
长生教主却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神色,目露嘲讽神色,说道:「秃驴啊秃驴,你这脑子,被丹药和佛经搞坏了,完全转不动,我要去天穹长生宫里,告那袄火教一状,不主动毁去二、三十枚丹药,我怎幺获得阴奴儿的信任?
不毁去二、三十枚丹药,坐实了阴奴儿、袄火教的辣手,那又怎幺激起青羊宫主的怒火?
捉奸拿双,捉贼抓赃,这些被毁掉的丹药,便是袄火教的赃物,青羊宫主要见了心爱的丹药被毁,你猜他会发疯到什幺程度?」
「教主,我万万没想到,你心肠这幺黑?」
「对付周上师,就是挡我的财路,挡我的财路,就等于斩我父母双亲—一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长生教主说得是咬牙切齿。
天残僧又问道:「既然你要去告状,那你去告就算了,为何寻我前来。」
「当然是让你去帮周上师守丹。」
长生教主说道:「那袄火教既然能得知周上师一炉丹炼出了六百四十四颗丹药,那自然也能知道周上师第二炉丹,在炼制一颗三品丹药,只是那蚕房的「正丹宝鉴」获取周上师的消息有些迟钝,袄火教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