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骊也是跟着大师兄去参加一些商界的酒会时,听一些贵妇聊天,才知道「井银」这个名字。
什幺是井银呢?按照周玄的见识来讲—这井银便是铂金。
「唉哟,瞧我这见识,还以为是银的,没想到是井银。」
徐骊眉开眼笑的,提起了做工极精致的铂金项链,帮周伶衣戴上,「班主,这井银啊,是最近几年才时兴的,那些特别高端的怀表盖上,就掺了一些井银,但也才一点,你这一条项链啊,纯井银,怕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周伶衣听着徐骊絮叨,她心里也是清甜:「我这弟弟还有点眼光哦。」
「那是有点嘛?你看,这黄金吧,贵气是贵气,但也老气啊,配配我这上了年纪的还行,但戴班主脖子上,那不给班主戴老了吗?」
徐骊笑着说:「但这井银,就不一样了,比一般的银要亮堂,显出了活力来,正配班主。」
周伶衣戴着井银项链,朝着镜子里晃悠了几圈后,她竟不自禁的红了眼眶,似是想到了什幺伤感的事情似的。
「班主,你这怎幺还悲伤上了?」
「不是伤感,是激动。」周伶衣叹着气说道:「我接手周家班的时候,也没那幺大的野心,就想着把班子撑起来,这样祖树便不会死去,但我万万想不到,如今的周家班,竟因为弟弟,蒸蒸日上,我们呀,也算披金戴银了。」
听周伶衣说了这话,徐骊便轻轻的用手帕擦着周伶衣的眼角,劝慰着说:「谁说不是呀,好日子来了————以前咱们过的那叫什幺日子————现在不一样啦,小师弟是个大才。」
说是劝慰,但徐骊的泪却打湿了妆容—她以前的日子,过得那才叫一个紧巴呢,穿的是过时的衣服,为了给大师兄「买血」,平日里更是一个大子都不敢乱花。
如今忆苦思甜,她反而是更有感触的。
「咱们周家班,幸好有小师弟,幸好有玄子。」徐骊缓缓的感叹道————
莲花山,莲花庙。
周玄对这座庙观,那是极熟悉的,他可从来没忘了这座庙。
不过说起来,庙中的人,也没忘了周玄。
周玄的轿子才落地,数十只小黄皮子,就唧唧喳喳的围了过来,纷纷往他的怀里钻。
「说书的先生,你可来了,我们想死你了。」
「你那白眉大侠的书,我们还想着听下文呢。」
——
「等你走后,平水府好多说书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