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杰佛逊来说,这实在是太过於温暖了。
『真让人心安啊.』
在卡尔平静而专注的注视下,杰佛逊缓缓坐回座位,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
他不再试图隱瞒任何事情——既然kk已经明確拒绝了他的自我牺牲,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告。
卡尔听得很认真,他其实並不像是杰佛逊想的一样那么能看穿人心,不然他多多少少要吐槽一句杰佛逊心想的赤条条,毕竟这种內心想法实在是太离谱了,简直就像是把他形容成扒衣男一样。
不过考虑到北风和太阳故事里太阳的做法,这种形容或许在仔细思考一下后,也没有什么错?
卡尔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特质。
儘管今天是初次见面,杰佛逊却不由自主地向他倾吐了许多——这些日子以来的迷茫、竞选的压力、记忆莫名流逝的恐惧,甚至对身边保鏢团队的抱怨,都在这种奇妙的放鬆状態下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这不像是在匯报情况,更像是一种久违的放心倾诉。
那是秘密和事情被隱瞒和挤压太久,在面对安心时,所情不自禁的倾诉。
在聊天间,午餐已经送达,杰佛逊也只是边吃著,边继续说著,仿佛要把积压在心头的重负一点点卸在这个令人安心的年轻人面前。
而卡尔全都安静地接住了。
他从不觉得倾听他人的心声是一种负担——恰恰相反,他在这方面似乎有著独特的天赋,即便去教堂当个神父,他大概也能成为守口如瓶、最受欢迎的告解对象。
就在这专注而耐心的聆听中,卡尔敏锐地捕捉到了诸多不协调的杂音。
杰佛逊的敘述里夹杂著太多记忆的断层与逻辑的裂痕,就像一幅被悄悄抽走几块关键拼图的画作,表面连贯,內里却布满了只有细心者才能察觉的空白。
那些空白看似细小,但是堆积起来多了,就显得那么刺眼。
用过几口海鲜烩饭后,卡尔看向一旁同样凝神倾听、显然也察觉到诸多矛盾的泽奇,对她笑了一下,然后他趁著杰佛逊讲述间隙低头进餐、整理思绪的片刻,自然而然地开口:
“能和我聊聊你僱佣的保鏢队伍吗?”
“保鏢队伍,你是指ssi吗?”
杰佛逊进食的动作微微一顿,放下餐叉回忆道:“那是我一位朋友推荐的安保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据说各方面都很专业;
我听从建议僱佣了他们,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