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人,因为你,他们有了新的命运轨迹,你赋予了他们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也会让他们为了你,不顾一切的去变强。」
「你们在这里看到了我一拳打败敌人,但在九十七层,就会有不少一拳也难以杀死的敌人,它们中很多都是熟面孔,是那些低层级的怪物们,通过吞噬与杀戮,通过修炼与搏命,一步步变强的。」
「三塔战争里,他们每一个,都有着不小的能量,你又怎幺可能知道,他们的极限?」
「每个人的命运轨迹,都是小河,但如果他们能因为某个特殊的存在,汇聚在一起,我想那是我也害怕的汪洋大海吧?哈哈哈哈,这是我们这群爬戮塔的人,不敢想像的。」
「而且,你才爬到了不过五六十层而已。」
「而我……也只是孤单一人。」
闻夕树思考着这番话,下意识的点点头。
因为阿尔伯特的强大,他开始怀疑,自己搜集那些红房子有意义幺?
不过是人家一拳的事儿。
但现在想来,该隐,冯诺依曼,船长,安荣在……这些人如果放任不管,很难想像以后到底会变成什幺样子。
何况,地堡数十年来,也只有一个阿尔伯特。闻夕树不能百分百断言,荀回学长无法超越老校长……
但那真的很难。如果说老校长后无来者,似乎也不是很夸张的话语。
这样的人,本就是奇迹,不该用来和自己昔日的努力做比较。
阿尔伯特拍了拍闻夕树肩膀:
「等到射手座被我们解决后,你就可以放心的前往更高层级,去解救更多的人。」
「王有王的作用,兵也有兵的作用。如果真有一场浩瀚的战争等着我们,那幺他们……一定会大放异彩。」
闻夕树释然道:
「我知道了。」
闻夕树又聊回了之前的话题,想着如何转移区域,这样就可以抵挡住射手座的箭。
他很想测试,癫倒之骰的概念力量,面对射手座到底如何。
说来也奇怪,这场旅途,如果没有射手座,那就会变得过于简单了。而他们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射手座那强大的箭矢锁定的觉悟。
曾经他在欲塔里,被射手座锁定,那个时候,闻夕树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可谓是前所未有。
但进入戮塔到现在,那种压迫感始终没有降临。
闻夕树甚至在想……难不成射手座不会来了?难不成地府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