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那扇门的关闭,意味着丁咚出现了意外,激活了某种保护措施。
这些人获得快乐的办法有很多,保不齐自己安慰一番,就能完成任务。
但他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大发明家丁咚死了,如果后面发现了-——-或者被下三层的人盯上了,想必也会死去。
最终完成度必然不高。
达成当前渴求的心愿,就是最大的快乐,而他们的快乐,是找到大发明家,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或者,找到其他足以回应他们思念的东西。
闻夕树说道:
「你们为什幺认定他出事情了?」
其他几个人都是一惊,因为他们印象里,4-2的病人只会发出fufu的声音,幻想自己是一架飞机。
有时候是猛禽,有时候f-22,有时候是播音747,有时候是直升机。
闻夕树见众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他耐心解释道:
「大家好,我是————-闻夕树,嗯,鉴于大家已经习惯了叫我飞机,你们可以叫我阿飞。」
「我好了,我脑子里已经不再满是飞机,我知道你们可能陡然是不相信的,
但那不重要,你们就当我暂时清醒也行,在各位离开这栋楼,准备去找丁咚前,
我想问一下,你们为什幺断定丁咚死了?」
基于角色初始好感度,闻夕树选择了直接提问,都是这一层楼的病人,大家并没有什幺好隐瞒的。
虽然异飞机的画风忽然变了,但莫鸢还是说道:
「飞机,那扇门—-我们这楼里任何一个人离开这层楼,门就会写着『当归』,如果所有人都回到了这栋楼里,或者离开这楼的人,在外面遭遇了不测·——-门上的字就会变成『禁行」。""
莫鸢的指甲有些长,她孤独的抱着双臂,指甲陷入了皮肉里,她歪着头带着几分哭腔说道:
「我每天都把镜子对着门,就是为了看到门上的字变化。」
现在闻夕树知道,台灯还能带来镜子里的视野。
闻夕树说道:
「门变成了禁行。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对吗?」
这个时候说话的是骑手,他的真名叫雷义宏:
「是的飞机,这门如果写了禁行,就只有丁咚可以从外面进来。」
闻夕树点点头:
「各位,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