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第一次认真审视着这位妖孽。
方新见过很多人，即便是境界很高的人，身上也有自己的欲望残留，但白毛仔的身上似乎是看不到任何的欲望成分所在，贪婪，暴力，懒惰，色欲，傲慢，嫉妒，暴食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白毛仔的身上看不到。
祂的血管里流淌着自由的风，从来都是一副游戏人间随性洒脱的样子。
这或许就是上一代杀戮之王为什么会挑选白毛仔给第七代杀戮之王做队友的原因之一吧。
因为这种存在很难被病毒侵蚀控制。
方新也回想起很多次，白毛仔都说过，永夜降临，病毒肆虐，暗窠者大爆发，方新可以谁都不相信，但可以坚定不移的相信白毛仔。
白毛仔将果汁喝完，“我得找个地儿去突破境界了，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
“我自己回去！”
“妥！”
啪！
白毛仔打了个响指。
空间之门一闪，白毛仔直接原地消失。
方新也随之原地消失。
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九处的处长办公室。
桌面之上的电脑屏幕上弹出来好几个窗口，都是需要签字的文件。
这种东西平常方新这个甩手掌柜都是交给副处长宫嗣源去做的，但是根据常规流程还是要方新审阅一番，方新若是签字了，那就直接办，方新若是没有签字，六个小时之后，宫嗣源顶替方新签字。
方新随意翻看了一下这些文件。
目光逐渐凝聚在了其中的一份文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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