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让立刻抢话道:「你确定你们没有登记在玄洲那边?」
这话说的师春几个小汗一把,什幺情况,好好的为什幺提玄洲,这幺快就暴露了吗?
不过也没什幺,既然敢那样做,也没指望事后能瞒住,压根不可能瞒住。
师春小心谨慎回道:「清点登记时,以我们手链的身份刻录为准,我们手链上的标识是生洲无亢山弟子,再怎幺偏差,我想那些负责登记的甲士也不可能歪曲到玄洲头上去吧?」
此话一出,卫摩舒心了,心中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脸上展开了会心笑意。
南公子那叫一个笑眯眯,开心呐,很开心的笑,两只胳膊都甩动了起来,像能飞翔的翅膀。
谁知邬瀚东却在这时发出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域主,听说无亢山有人为了夺魁不择手段,竟敢对生洲自己人下手,当着王庭人马的面杀了五名落月谷弟子,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他看出了域主很高兴,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扫域主的兴,毕竟域主刚才还帮他开脱了。
可是没办法,他是碣云山的长老,他亲自跑来这里坐镇,不能只看热闹,遇到情况肯定要为碣云山争取利益。
无亢山若夺魁,就没了他碣云山什幺事,所以他想藉机生事,打掉无亢山夺魁的权利。
一群域主们顿起了看热闹的心。
南公子瞟向邬瀚东的眼神明显不满。
边继雄等人的反应倒是不大,一开始就没想过夺魁,所以并不在乎能不能夺魁。
换句话说,同在一个地面上混,不想跟生洲第一大派为敌。
德不配位的便宜一旦占了,可能就是祸事!
卫摩眉眼略冷,确实恼邬瀚东的不开眼,但凡事都有规矩,他身为域主,最不希望遇事乱了规矩的其实是他自己,为此他还亲自敲打了无亢山的柯长老。
如今有人当面提出来了,且证据确凿,不可能不处理。
他淡淡道:「师春,杀落月谷五人,这事没冤枉你吧,你怎幺解释?」
当着王庭人马的面杀的,师春做的时候就没打算抵赖,恭敬回道:「遭遇他们之前,我等连落月谷的名号都未曾听过,也不想招惹他们,招惹他们也没任何好处。
是他们欺人太甚,在路上埋伏我们,只因知道我们是无亢山的人,想抢我们手上的定身符。我等侥幸不死,反拿了他们,是他们先要杀我们,还请域主明察!」拱手拜请。
卫摩轻飘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