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边惟英,说了不合适不合适,非要说不会有人来打扰,现在怎幺办哟。
发现离开流放之地后,要学习的事情还很多呀,今天老是遇上没经历过的事,眼下这事也是头一回有点不知接下来会面对哪一出,快速思索该如何应对。
「怎幺了,哑巴了?」殷蕙馨冷眼斜睨。
师春很想说,是你女儿非要折腾的,我是被动的,可问题是,这鬼话也得有人信呐,另外,那种事往女人身上推责任他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大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哪能说自己被女人给办了。
含糊了半天,才闷出声道:「长老,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幺解释,要不,您还是问边惟英吧。」
殷蕙馨:「那你先告诉我,她去哪了?」
师春:「这我真不知道,只知她告假下山了,去哪没告诉我。」
殷蕙馨眼角瞟他,又问:「这事你打算怎幺解决?」
师春很无语,什幺怎幺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你插手干嘛,伱不插手便什幺事都没有,一场欢愉而已。
等了一阵,殷蕙馨又问:「你会娶她吗?」
师春牙疼,略垂首,不吭声。
等了一会儿,殷蕙馨又问:「你会带她离开吗?」
师春还是不说话。
其实不说话就已经代表了态度。
殊不知,他的态度真不真实,决定了殷蕙馨接下来的态度,决定了殷蕙馨接下来的话。
殷蕙馨静候好一会儿后,忽又问道:「你到底是什幺来路?」
师春:「明摆着的,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不重要了,您知道的,我马上就要离开无亢山了。」
殷蕙馨:「是吗?整个无亢山,没人比我更了解边继雄,他最近看似平静,种种迹象却显示他在酝酿着什幺。夏弗离昨天向我做了告辞,说要远走高飞,人也已经走了,后又突然回来了,回来后有些精神恍惚。于是我就暗中盯着他,结果今天看到他先后往暗中塞出了几只子母符。」
此话一出,师春顿心惊肉跳,又倍感惊疑。
「你昨晚在惟英那过的夜,今天惟英就离开了,你今天反复下山。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密集而频繁,似乎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的到来,我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只在乎我女儿的安全,我只想知道她会不会有事。夏弗离心不在焉,在我找到他之前,甚至不知道惟英已经告假离开了无亢山。师春,我没得选择,不要逼我!」
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