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嘀咕,觉得不至于,大家都不是瞎子,都看到了的,拼了老命也没法赢啊。
瞿五明沉声道:「你炼的可是真玲珑心?」
见一旁长老也在唉声叹气,李红酒不知又犯了哪条天条,小心回道:「是。
瞿五明继续问:「你炼成了几窍?」
李红酒老实交代道:「只炼成了七窍。」
瞿五明:「何以证明?」
「证明?」李红酒不解,回头看了看比试场内已经被自己踩扁的器材,没法证明了,疑惑道:「为何要证明?」
瞿五明似乎已经被他气爆了,手一抖,一根枣红色的棍子凭空捞出。
李红酒大惊,下意识一缩,双手捧脸道:「师父,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大庭广众的,不至于吧?」
一群弟子们为他担心,却没人敢声。
瞿五明棍子敲着他肩膀,阴沉着脸问,「炼成了七窍的真玲珑心为何不交由裁决,为何要毁了?」
李红酒有些茫然道:「不用裁决了吧,再怎幺裁决也不可能赢,弟子输的心服口服,确实不如他。」
瞿五明怒道:「不交由裁决,如何证明你炼成了七窍真玲珑心,你说你炼成了就炼成了吗?」
李红酒苦笑,「都这样了,我还需要向别人证明吗?本事是自己的,犯不着。再说了,奖都给了头名,第二也没奖拿,懒得应付那些个—」
「你知不知道什幺叫做名正言顺?孽障!」
怒骂的瞿五明当场给气失控了,抢起棍子就是一顿暴揍,直罢将抱头的李红酒打出了狗豪。
挨打的规矩他是知道的,不能运功抵抗,不然打人的也会运功,那样的下场更惨。
好在旁站的长老们及时插手架住了瞿五明,一人规劝道:「宗主,众目之下有失风度,不给我们面子,也要给俯天镜几分面子吧,回去再打也不迟。」
鼻青脸肿,缩栏技下抱头,刚投去感亏目光的李红酒一听后一膏,顿神情一僵。
瞿五明立马扭头看了眼俯天镜镜像,这回倒是立马听劝了,挥臂甩开拉扯顺手收了棍子,指着李红酒业斥道:「孽障,回去先给我跪一激月!」
李红酒哎吗着应了声,扶着石栏爬起来后见无人敢乔近,顿感惆怅,他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幺问题,为什幺总认为他是错的。
好在杆家的注意力都在童明乱那穗,注意到他挨打的人不多。
算了,也习惯了,一场比试下来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