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高人看上了『神鸟山」,击败了凤族,强占了『神鸟山」,将其改名为了『金阙山」,奴役了凤族为奴,
后来那位高人被魔祖斩杀,凤族又再次占领了『金阙山」。为了雪耻报复,凤族将那位高人的族人世代奴役至今,也将『金阙山」的名字重新改回了『神鸟山」,后来好像是觉得『神鸟山」的名字太俗气了,就称呼为了『神山」—」
说着一愣,发现吴斤两的神色反应似乎极不正常,愣愣扭曲的模样,不时还吡牙,顿令他提心吊胆道:「我说的全是实话,一句假的都没有,不信你去查证。」
吴斤两嘿了声,查证个屁,能查证到的话,哪会出现在这里跟这老东西啰,他干咽了咽口水,回了神道:「你刚才说,『神山』就是『神鸟山』,就是『金阙山」?」
黄盈盈弱弱回道:「是,这方面绝对不会有错。」
劳长泰也一脸狐疑地看着吴斤两,不知这大嘿嘿是什幺意思。
吴斤两又问:「那个奴役凤族的高人是不是名叫『金战」?」
黄盈盈当即发出由衷赞美的声音,「高爷果然好见识,连这个都知道,现在可没什幺人知道那等远古人物的名号了。」
吴斤两忽然起身离去,大步走向了洞外,此举闹得黄盈盈和劳长泰有些摸不着头脑。
劳长泰不知他怎幺了,遂也起身跟了去看,结果发现洞外的吴斤两好像吃错了药一般,左手使劲挠头,然后又换右手使劲挠,疯了般,快手快脚地来回走动。
后来他双手啪一下拍在自己脸上,了声「不对」,一个转身又急匆匆回了洞里。
什幺不对?劳长泰又跟了进去查看。
吴斤两已经再次蹲在了黄盈盈跟前,揪住了他下巴上那一小撮胡子,「老黄,我记得我问过你有没有听说过『神鸟山」,你当时说的是没听说过。我也问过你当年尸变的事,你也说你不清楚。
老东西,现在怎幺什幺都知道了,连人家祖坟里发生了什幺事都清清楚楚的,还敢说没糊弄我?」
黄盈盈立马喊冤,「我肯定说我不知道啊,我总不能说出阿寻大人炼制『却死香」的事吧?」
吴斤两使劲揪着他胡子,「那『神鸟山」的事有何不能说的?」
对方若早告知这个,他和师春那边得省多少事。
黄盈盈苦看脸道:「我就出身于凤族世代奴役的那一族,我好不容易从神山脚下放了出来,真的不愿再提『神鸟山」往事,当时跟你认识不久,也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