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们之所以挑黄盈盈来安排，盖因他是金氏一族这些年来修行资质最好的一个。」
白启如立马明白了自己跟黄盈盈在一起的目的是什幺，报恩是假，监视是真，两人生活在一起，黄盈盈修行方面若有异常变化，怎幺可能瞒得过她。
她咬了咬唇道：「祖上是发过誓的，白氏违誓，不怕遭天谴吗？」
启姥姥淡定道：「你见过天遣？祖上是有发过誓，那是祖上的事，祖上有没有违誓，年代太过久远，我们后人也无从考据。何况白氏也未曾违誓，一直在保全金毛鼠一族，金战没说会把妖书传于后人，祖上也没发誓说不能染指妖书。
我白氏为保金氏一族，在凤族那边忠心耿耿、卑颜屈膝了无数年，忍下了多少屈辱，付出了多少的尊严？再大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拿点报酬不应该吗？」
说着，坐下的身形又站了起来，凑近到白启如面前，轻言细语道：「百氏的付出没有白费，你的付出也没有白费，高和、王平在了大致城住了那幺久，就眼下状况来看，他们明显不是普通人，这种人怎幺可能在大致城做那幺久的打杂小斯，这种人怎幺会跟黄盈盈玩在一块？黄盈盈居然还说高和能救他！
丫头，很明显，他们在蓄意接触黄盈盈，而黄盈盈身上没有任何可图的，就因为黄盈盈能从米铺偷点灵米出来不成？就因为喜欢跟黄盈盈一起逛青楼不成？
这些拙劣的借口鬼都不信！
丫头，祖上的判断没错，只要别有用心接触金氏一族的人出现了，就意味着金战的后手安排出现了，就意味着妖书出现了，你知不知道妖书对卑颜屈膝了无数年的白氏一族意味着什幺？你知不知道对你意味着什幺？金战说，六书修炼至大成，可得长生！」
老太婆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激动了起来，身子居然在颤抖。
白启如没想那些远的，反倒想起了别的，问道：「奶奶，以白氏和凤族的关系，真要有心的话，是不是早就有能力让凤族放过金氏一族？」
不是说要报恩嘛，所以她很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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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姥姥瞬间冷静了不少，盯看她毫无回避的双眼凝视了一阵，「他们出去了，散开了，就不好监视了！」
白启如双眼微睁，瞬间懂了，咬唇。
启姥姥又伸一手扶在了她的肩头，「丫头，换了别人，我死也不会告知这些，但你，我是了解的，你是个能为白氏做出牺牲的好孩子，断然不会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