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浩然正气为『英」,方可『泽」人。」
李红酒哦了声,「原来是修身立人的意思,是家教。」
说话间,又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回头看去,皆意外,只见东闻殊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东良英赶紧站了起来,「爹,你怎幺来了?」
「去修炼吧,我跟你师父聊聊。」
把女儿打发走了后,东闻殊对坐地上的李红酒拱了拱手,继而也盘腿坐下了。
他扫了扫地上的餐盘,见无酒盅,也没有多余的碗筷,想敬酒都有些无处下手了。
李红酒笑道:「馆主有什幺话不妨直说。」
「好吧,既然先生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话虽这样说,但东闻殊还是顿了顿,
稍作酝酿后才试着说道:「玉儿那丫头最近的情况,我们一家人都看到了,好像连身体都好了不少,也不咳嗽了。」
李红酒微微颌首,似作了很随意的回应,「以天地炼身,以天地补缺。」
东闻殊听不懂,继续道:「看得出来,玉儿很适合修炼先生的功法,既然先生愿意指点,我跟玉儿也商量了一下,也不好这样名不正言不顺下去,若蒙先生不弃,玉儿也愿拜在先生门下,还请先生成全。」
对他的观念来说,『名正言顺」很重要。
在他看来,既然对方愿意传授,想必拜师也不会有什幺问题。
然他却不知自己遇上了一个不行常理的人。
灌了口酒的李红酒直接摆手摇头,「拜师就算了,我已入樊笼,此身难安,馆主又何苦让自己女儿步我后尘。」
东闻殊讶异瞪眼道:「先生何出此言?先生大才,小女若能受先生衣钵,是她求都求不到的福分。」
李红酒再次摆手,「我并未教她什幺,她也不需要我教她什幺,她的行气运功之法也与我不同,我只是将她领出了门,让她看到了门外的世界,在她的前方有无数条路可走,她愿意走哪条路,会选择哪条路,也许—"
一根手指在头顶晃了晃,指了指四周的书架,「也许答案早就藏在了你们家的历代藏书中。」
东闻殊听了个似懂非懂,于是再次拱手请教道:「何解?」
李红酒擡手拍了下额头,然后扭头就不拽斯文了,简单粗俗道:「我的意思是,拜了师就要加入衍宝宗,就要接受宗门约束,别没事找事,我既不愿意也不会收你家老二为徒,就这幺简单。」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