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镜像里的阎知礼什么都没干,就静静站在波涛汹涌的海边看海。
就这情况,卫摩再怎么恼火也得憋着,人家阎知礼说了,被打成了重伤,无力奔波,需要疗伤,就问你能把人家给怎么样吧?
你让人家去奔袭,导致人家被打伤了,人皆目睹的情况,还不许人家抽空疗伤了?
换一般人,在他卫摩面前找借口就是找死,可阎知礼这背景的,人家只要能说出合情合理的理由,你还真没法滥用权力把人给怎么样。
不止是阎知礼,还有敢擅离职守的小玄门罗雀,哪个敢拒上的不是有底气的。
盘坐在不远处的陆沾英,看着师兄的背影,亦黯然,她十分理解师兄此刻的心情。
天庭战队的镜像切到这一幕时,出身宿元宗的木兰今凝望了一阵,也能理解阎知礼的心情,但却皱起了眉头,这种场合心态出了问题可不是好事。
卫摩示意手下将镜像画面切换后,心中也是后悔不已,悔不该被师春气昏了头,悔不该喊出那不惜代价弄死师春的话来,现在好了,师春没弄死,他手下的头牌战将倒先无心再争了。
而且刚刚王庭那边来了消息,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你比谁都清楚李红酒在海上的战力,还让一堆人冲上去送死,你是头猪吗?
心中羞恼之情难以散去的他,耳畔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目光一扫,又看到了老老实实缩在角落的庞天圣,不恶心师春一把,实在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当即回头对陶至传言交代了几句。
陶至会意,从台下打散归来等待重新划分的人马中,挑了些人手,一番交代后,让他们把庞天圣给带走了......
“酒哥,酒哥。”
洞中盘膝打坐的李红酒听到呼喊,缓缓收功,睁开了双眼,紧接着看到背了个大包裹的吴斤两跑进来。 他多少好奇那大包裹,问:“背的什麽? “
吴斤两:”瞎,也没什么,捡的那些乾坤袋。 酒哥,此地不能再留了,有不怕死的来了,北俱战队的头号打手苏己宽奔这边来了,咱们得赶紧回避,大家都收拾好了,就等您了。 “
李红酒嘲讽道:”还当你们坐这不走了,要把我当打手一直用下去。 “
边说边慢悠悠起身。
吴斤两笑嘿嘿跟上道:“哪敢呐,不可能一直拿您当打手,不过吧,如果这苏己宽真是冲咱们来了,恐怕还得有劳您再出手一次。 “
他个子高,跟人说话比较客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