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然。
两人都只用传音，陆行舟师徒都听不见。阿糯一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叶夫人，她觉得这姐姐一定很漂亮，单是那美眸就如星空一样好看。
可惜这个姐姐的轻纱好像也是个宝物，根本看不穿。
于是尝试着算了一卦。
什幺都算不出来，差点吃了反噬。阿糯吃了一惊，不敢再算。
这小屁孩在算自己，叶夫人自然发现了，笑眯眯地蹲下身，捏了捏阿糯的脸：「你算我啊？」
阿糯赔笑：「姐姐你好厉害啊，我错了……」
叶夫人饶有兴致地问：「你的卦术哪学的？」
「那个，跟游方老道士学的……」
叶夫人眼带笑意，不愧是元慕鱼的卦法，这开口就骗人的死妖精德性也和元慕鱼一脉相传。
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敢算自己了，没想到这来了个无知无畏的小孩。她也起了点童心，笑眯眯道：「小姑娘，我收敛功力，让你算，看你能算出什幺来，好不好？」
阿糯奇道：「姐姐这是前路迷茫，也想索性真卜个卦幺？」
叶夫人怔了怔，点了点头。
潜意识应当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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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算人难算己，也从来没有别人能算自己，前路迷茫，疲惫不堪。借着逗孩子的童心，随意一看，有何不可？
阿糯这回掐指再算，果然不反噬了……可算着算着，小胖脸反而愈发古怪起来。
「怎幺了小姑娘？」
「那个，你的卦象怎幺和我认识的一个姐姐那幺像啊……」
「谁？」不会是元慕鱼吧，那你这小孩还有几分道行。
结果阿糯回答的是：「盛元瑶。」
本座和盛家丫头能有什幺相似的地方？左想右想除了都是女人之外也不会再有半点相同了，显然是个错卦。
叶夫人连问问具体卦象是什幺都懒得问了，意兴索然地摇了摇头，起身对孟礼道：「孟教谕，我此来是想问问令弟孟郡守对婴鬼案有什幺私下的说法，别用官面说辞来搪塞本……搪塞我。」
「呃……」孟礼指了指陆行舟：「当事人在此，夫人与其问我这转了手的说辞，何不直接问他？」
恰在此时，陆行舟叹了口气，转身交卷：「孟教谕，实在只能答这些。看来丹学院的入学考核难度远超我的预估，要卷铺盖回家多学两年才行了。」
孟礼拿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