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堂兄弟不知道几个在,而裴清言自己这一支,裴钰是独子,而且是中年才得子,宝贝异常。
是的,一个独子,并且裴钰起码比裴初韵大三岁以上,不存在偷换的可能。如果说偷换,只能是堂房的,裴初韵并没有期待过裴清言就是她爹。
而裴清言早年没有孩子丢失或夭折,这是随便问些老仆都能问到的情况,不需要特意进裴府了解。
裴清言笑道:「先吃饭吧,就一些家常,你我几个随意吃些。」
众人入了座,裴初韵老实巴交地侍立在陆行舟身后。这才让裴清言终于看了一眼,却是微微一怔:「这位是……陆公子的丫鬟?」
「是啊,我的丫鬟阿??。」陆行舟观察着裴清言的表情:「怎幺了?」
「哦,没什幺,来者是客,阿??姑娘也入座吧。」
这种世家规矩最多,可从来没有丫鬟与主人同座的道理……陆行舟和裴初韵对视一眼,笑道:「还不谢谢裴相?」
裴初韵行了一礼:「多谢裴相。」
裴清言道:「阿??姑娘是哪里人?」
裴初韵摇摇头:「不知,自幼流浪,被多方拐卖,不久前才被公子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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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连裴钰都忍不住道:「姑娘这般美貌,还能辗转多地?」
言下之意,一般人买了早就收了。
倒是裴清言摆了摆手:「问人隐私,甚是无礼。」
裴钰忙告罪:「裴某失言,姑娘莫怪。」
陆行舟此时道:「裴相家中兄弟都在河东幺?我看霍家赴京,拖家带口恨不得把狗都抱来。」
裴清言失笑道:「我们与霍家可不一样……裴氏扎根河东数百年,枝繁叶茂的,想搬也搬不来。我们主宗这一房,我是长子,其下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在外做官,一个专注修行。」
陆行舟心中微动。裴家内事他当然是不太了解的,不过在外做官的那个想必裴初韵自己探过,专注修行的那个说不定还有点东西可找。
结果不用找了,裴清言下一句就是:「阿??姑娘倒是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可惜故人早逝,见到姑娘难免有些喟叹。」
裴初韵掩不住神色微变。
还以为这事需要各种旁敲侧击来着,却想不到才开席没闲聊几句,就已经有了直接结果。
她深深吸了口气,小心道:「不瞒裴相,小女子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裴相故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