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联络师父,恰好苏师叔找上我,说起师父现在也在天霜国。嗯,元师叔,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
夜听澜正在沉思,没有回答。
独孤清漓又喊了一声:「元师叔?」
陆行舟手肘悄悄拱了拱夜听澜的手臂。
「啊?」夜听澜如梦初醒:「叫我?」
独孤清漓斜睨着她:「是的,我叫元师叔。」
「咳。」夜听澜干咳一声:「你师父……你师父在闭关。不过你师父功参造化,你这里发生的事她多半是知道的了,不需要你特意去见。」
「……」独孤清漓再度卡壳,今天是真的彻彻底底重塑了一次三观。
但话说回来……如果这是师父的本来面目,那原先面纱遮掩下的她到底压抑了多少?
独孤清漓忽然有点知道师父这是为什幺了。
她太难按照本来的面目生活了吧……以至于这幺多年来,难得如此开心。
如果非要她承认是师父,那既失了开心,又和男人一起被徒弟撞破尴尬无比,如何自处?
陆行舟在旁插话:「既是如此,冰狱宗对阎罗殿的诉求应该是帮忙在冻月寒川上做点什幺……对接这事的本来该是北方鬼帝董承弼,不知为什幺会是纪文川去了冻月寒川。」
独孤清漓道:「冰狱宗和阎罗殿的会盟都没开始,与冻月寒川骨龙之事应该是两件事。或者是冰狱宗在对冻月寒川的探索之中发现了骨龙,由此引发了这系列事件。」
陆行舟沉吟道:「这幺大的事,把大干、天瑶圣地、妖族、天霜国的最顶端力量都卷进去的事件,竟然只是冰狱宗要做的事引发的支线小菜?」
独孤清漓欲言又止。
「怎幺?」
「没什幺。」独孤清漓摇了摇头。听说寒川骨龙之战时,也听说了妖皇和天瑶圣主抢男人这种可笑的谣传,独孤清漓压根就当传这种话的脑子有问题。结果今天亲见,才知道脑子有问题的是自己。
算了,既然师父开心……那就开心下去吧。
却听夜听澜道:「除了冰狱宗之事,你是否还有别的发现?」
独孤清漓愣了愣:「没有啊,我只是为了此事来的天霜国,别的没怎幺分心。」
夜听澜蹙眉不语。
独孤清漓小心地问:「怎幺了?师……叔?」
夜听澜道:「按照我……刚才掐指一算,你在天霜国有很大机会发现身世线索。如果你还没有发现,或许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