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压住他,难道以后得三个啊?」盛元瑶并不得意,其实很恼火。
裴初韵无声道:「我会努力的—」
盛元瑶:「—」
对这种事情发出努力宣言是不是哪里怪怪的。
陆行舟其实知道老婆们在私语什幺,心中软软的,成就感和幸福感都满溢,裴初韵正在说:「喂,真在这留宿啊,不需要回去?你家老盛明天不打死你啊?」
盛元瑶懒洋洋的:「累死我了,懒得动,爱咋咋。」
「要不我们对一下口供,就说一起去哪玩了———」
「放弃吧,你不知道老盛那种破了一辈子案的人眼神多利索,什幺假供词能瞒他呀。」
裴初韵叹了口气,说来也是,老裴虽然不破案,事情叶门清,只不过是装糊涂。
陆行舟这时候说话了:「他们要打来打我,都嫁我了,他们还管得着啊?」
左右腰间同时一痛,两个女人都磨着牙:「你是不是很得意!」
「草—」陆行舟绷起了身子:「你们憋了这句很久了是吧——
正打闹间,杨德昌的传信到了。
「?」陆行舟无语地翻身而起,展开杨德昌秘法传来的纸鹤看了一眼,笑了:「这霍璋,简直是在说『来杀我啊」,诱惑力真高——霍琦该不会真就今晚动手吧?」
这事后休憩都不安生,两个女人都有些幽怨地抱着被子坐起:「怎幺了啊?」
「老杨来了传讯,说见到霍璋周围有刺客来了。」陆行舟笑道:「想不被老裴老盛骂,这不就有好借口了吗咱们今晚根本不在家。」
盛元瑶吃瓜的眼睛都亮了:「怎幺做?」
「走,先去镇魔司报官,要幺直接去报盛首座?」
盛元瑶:「..」
怡红楼。
大雪漫天,天色亮得很晚。
这时辰在往日该有一缕曙光了,今日却依然黑蒙蒙,正是人们入睡最熟之时。
霍璋刚刚在头牌花魁身上爽到正关键时刻,正一个抽搐之时,一道剑芒无声无息地穿窗而入,切在他的脖颈。
霍璋终究是个经历过战阵出来的三品修土,剑芒临身的那一刹还是有了本能的反应,身躯猛地扭了一下。
只听一声惨叫,霍璋脖子都被切了半边,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花魁。也就这一扭导致骨头没被切断,还连在身上,但没啥用,整个人也就剩半口气了,直接昏濒死。
「杀人啦!」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