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
姜缘死命摁住那张嘴,奋力翻身把她反压在下面。
两个姑娘在床上打滚,其中一个还赤条条白浪翻滚,那场面别提多好看了,陆行舟独孤清漓看得目瞪口呆。
「陆行舟!快解了她的极乐幻境!没完了她!」姜缘摁着千千,气急败坏。
「我这幺远怎幺解,你自己解。」
「我不会啊!」
「那你说,我刚才有没有交待过你剥光给我看的?」
「没有没有,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好。」陆行舟悠悠道:「把她敲晕就可以了。」
姜缘:「?」
好像才想起自己已经是个超品大佬,千千只是个六品小卡拉米,根本没有资格跟自己哈气。
就这幺一愣,衣服都差点被扒了,姜缘忍无可忍地一个手刀再度把千千敲晕。
世界清净了。
姜缘梦游似的爬了起来,坐到桌上倒酒喝。
陆行舟咬着独孤清漓的耳朵:「冤枉我了是不是?」
独孤清漓有点不好意思地抚着他的腰:「痛吗?我帮你揉揉……」
「我也帮你揉揉。」
两人躲在外面树下互相揉,像极了冰城之中的古人们,姜缘在屋里气得七窍生烟。
我在这辛苦演戏,还被女人扒衣服,最后是你们游戏的一环是吧?
姜缘气鼓鼓地撤掉了阵法,应该演够了,有一盏茶了都,听说男人做那事多半就这水平,说不定陆行舟还更短。
过了片刻,房门被人敲响,姜缘恼火都冲着门外去了:「谁啊!」
「鄙人臧万春,想与姜公子说几句话。」
姜缘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找回了一点演员的修养,淡淡道:「原来是春山阁臧宗主……本公子给个花魁梳拢,怎幺就惊动了臧宗主?」
「这艘画舫是本宗的产业。」臧万春笑道:「涉及数万灵石的交易,可是大主顾。臧某来见见买家,交个朋友。」
「那就进来说话。」
门开,臧万春自己提了一壶好酒入内,笑道:「听说此前姜公子对他们擅自给酒里加了助兴之物很是不满,这是下人们不懂事,臧某疏于管教,惭愧惭愧,特来向公子赔罪。」
姜缘一脸高冷:「从来没有人敢对本公子胡乱下药,贵画舫是第一个。」
臧万春给她倒了杯酒,笑道:「那千千的赎身费用再打个折,聊表歉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