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有些事情早晚要面对的。
当时对元慕鱼也说过,顾虑太多,自己也错了。
错了那就要改。
出家人怎么了? 道家流派也并不是都拒绝道侣的,起码有一半支持阴阳和合。
暂时不好面对圣地老顽固,还不能面对国观分支了? 本座已经为你们活了半辈子,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活?
昨晚多快乐你们知道麽? 呃见......
夜听澜定了定神,继续讲法。 开始还有些磕磕绊绊的,越讲就越顺畅。 门人们起初眼神怪异,但在圣主大人的平静态度与妙法的吸引之下也很快沉浸。
夜听澜心中轻叹。
原来有些纠结在心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此地唯一还值得顾虑一下的也只有清漓,不知道陆行舟和她“谈谈”,能谈成什么结果。
在夜听澜讲法之时,陆行舟找到了坐在国观后花园的回廊上看水池的孤独清漓,陪着坐在身边。 独孤清漓正拿着一朵花,一瓣一瓣地摘下来丢到水里,愤愤地道:“我不高兴了,陆行舟,我不高兴。 你知道在外面看着师父霸占自己的男人,还要听着不知廉耻的声音是什么感受吗? “
陆行舟觉得这个话题可以谘询盛元瑶,她有丰富的经验,一般人确实不知道什麽感受。
当然这话可说不得,只能赔着小心:“你师父...... 想征求你的同意。 “
独孤清漓愣了一下,摘花瓣的动作都顿住了。
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师父征求徒弟同意......
虽然明知道师父的意思是担心徒弟抗拒这门亲事,就像一般人嫁个后爹想征求孩子同意一样,原本很正常。 可大家这关系,外室求正室同意的即视感好强烈啊......
师父求着我收她做妹妹?
我要是说同意的话,师父是不是得给我奉茶?
小白毛cpu烧了,一时张着小嘴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睛都是直的。
过了好半响,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哪有资格说同不同意的嘛,她霸占了你一晚上我都没有办法......
顿了顿,又抽了抽鼻子,梦呓般说着:“再说了...... 原本好像是我们打算要让师父同意我们的,只是看她情绪低落没好意思说,怎么变成她要我同意了...... 我同意之后,再让她同意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