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有些小忐忑地偷看陆行舟。
摩訶跨界攻击也没多强,元慕鱼都能扛住,她阿呆能打散很合理吧!
至于镜子只是顺手,顺手。
他们应该不会很注意吧?
结果偷看一眼,那神情就变成了流汗黄豆。
陆行舟腿脚受伤,过河后也是半坐在地,元慕鱼“哎呀”一声栽进他怀里之后就再也没动过,一直窝在里面。 直到摩訶都被阿呆打跑了还是窝在里面,好像都不知道有人帮忙打跑了强敌,一脸乐滋滋的。 更别提留意什么镜子不镜子了。
阿呆忽然在想如果刚才自己不出手,这俩会不会就这么挨着被一起拍成肉酱啊?
会不会被拍成肉酱都乐滋滋的,觉得死了都不分你我了?
可是二位,这里还有人诳!
陆行舟推了好几下,推不开元慕鱼。 那白瘦幼的小身躯力量大得要老命,看似“娇弱”的跌坐在怀里根本就是千斤坠。
“不是,你起来啊?” 陆行舟实在绷不住,终于出声。
元慕鱼委屈巴巴:“我受伤了,动不了......”
陆行舟额头青筋直冒。
那娇小的身躯,经历激战还是香香的,软软的。 还别说,窝在怀里挺舒服的...... 可那是元慕鱼,陆行舟实在是不愿意和她继续扯上暧昧关系。
可是元慕鱼又特殊,再不想扯上暧昧关系,姐姐还是姐姐,没办法真当敌人来对待,揍又揍不得...... 其实也打不过。
想了半天,忽然道:“阿......”
本想喊阿呆把元慕鱼拎走,结果刚开口发了一个音,元慕鱼先弯下腰,给他的脚踝抹药:“怎么伤得这么重? “
陆行舟怔怔地看着,脑子里在想什么一下就散了,想说什么也卡在了喉咙里。
元慕鱼也咬着下唇,默默地抹药。
两人都会因为这样的场面想起很多很多,无数过往浮光掠影地在心头闪过,冲得一切思绪七零八落。 直到元慕鱼帮他缠好绷带,陆行舟才有些干涩地开口:“你...... 怎么会在这里? “
刚才想喊阿呆把人拎走? 忘了。
“我是阎君啊,不在这里在哪里? 就像你是判官一样。 “元慕鱼微微一笑:”也许对我们而言,很多事是不能胡乱定义的...... 一旦说了,便是一语成谶,又或者是命数使然。 “
陆行舟抬眼去看那座大殿和高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