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说过什幺要影响整个天下气运局势的话一样。
就这样,当日下午,雨水便停下,春日阳光也随之出现。
赵官家亲自下旨,要求全军清排污水,防止时疫,当日晚间,他便召集诸帅臣与资历统制官,询问吴玠开战后的大略方案。
而吴玠也颇为镇定,将这几日磨合出的临时方略一一道来。
「大略来讲,乃是以御营左军两万众为先锋自稍远金军大营的上游西侧先渡立足。」坐在堂中一侧的赵玖面无表情,稍作总结。「然后御营骑军轻骑与契丹、蒙古轻骑,合计四万轻骑在御营左军的遮护下大举渡河,六万众并向高地来争?」
「是。」吴玠言简意赅。
「而骑兵动身后,李节度便统揽御营中军的陕洛部分,外加御营后军部分合计四万众从当面渡河,去争那块高地,高地在手,则以十万步骑与金军相争,逼迫金军先出全力?」
「是。」
「若不成,则再发王德、郦琼二将两万五千众渡河,伪作决胜之手,引诱金军全力?」
「是。」
「若还不成,则发曲端御营骑军、张宪御营前军背嵬军,合计一万余,再做引诱,兼为撒手锏……届时,若金军后手不出,此部便是撒手锏,此战也以十四万众与之一决雌雄;而若金军后手发出,此部便是诱饵,而朕便再发王总统、杨沂中、张子盖所领全军精锐长斧重步与部分劲弩两万余到三万,一起渡河,以作乾坤一掷……是也不是?」
「是。」吴玠依然言简意赅。
「那就这般定下。」赵玖同样言简意赅。「明日稍作晾晒一日,泥泞便可稍收,后日一早便发全军渡河决战……浮桥怎幺说?」
「太平河不是什幺急流深水,提前准备好长木大筏,临时搭建就好,反而容易出其不意。」吴玠脱口而对。
「那好,剩下的细节朕就不问了。」赵玖点头,然后回头环顾。「这番计略,谁还有不同意见?」
曲端喏喏将起,一时欲言。
「朕再问一遍,谁还有意见?」赵玖眼睛扫过对方,然后再度追问,音量提高,音调也凛然起来。
这下子,曲端反而彻底沉默下来,至于刘锜、张子盖这二人,此时更是一声不吭,面无表情。
而终于,眼见着无人反驳,坐在那里的赵官家一锤定音:「那就这样……若无太大情形变化,此事就这般定了。」
韩世忠率先起身,其余诸将也都纷纷起身,然后在这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