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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八百零七:蓦然回首 Narkissos(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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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长女、次女已嫁,今时带在身边又惯着人随处来去的,只有三女赵宜佑。张栻猜她方才要说出口的是「张卿」,不知怎幺话到嘴边一转,成了他的字。

身体不适,这是他给出的理由。

宜佑颔了颔首,看着他砚边的馅饼又笑,「既然不适,那便莫要将饼蘸着墨吃了罢。」

张栻一低头,看着咬了一半又不知何时被自己染了好多黑墨的馅饼,第一次明白什幺叫做尴尬到无地自容。

而面前的少女眼底仍旧带着笑,投过来的目光如同原学中的力一般,带着方向的矢量。

*

韩彦直一

韩彦直感觉他仿佛总比别人缺了一点什幺。

他讲出这感觉,是在元宵节时,宜佑正远远地眺望着细娘自以为得计地跑去见情郎。她没听清,视线还追着细娘的身影,只含糊地问了一句:「什幺?」

韩彦直的目光从宜佑的侧颊上收回,掠至一旁佛佑、神佑夫妇,又重复了一遍。宜佑收回视线,顺着他看见了喁喁私语的长姊和长姊夫、并肩默然不语的二姊和二姊夫,笑了一笑说:「又有人拿长姊夫说项?」

这是老话题了。武将里几个亲王郡王的子嗣,论起军事武功来没一个比得上岳云,就算是韩彦直挂职兵部、枢密时考评上佳,比起岳云来也总是差上些。武略既逊,可同为少年进士,他又总觉着似乎比张栻差上些许。分明张栻为了避嫌为枢相的爹使得仕途不如他,却研究原学一日日越发成了原学巨子了。

但韩彦直望着大公主和岳云,摇了摇头,他说的并不是这个。

——其实说出口的刹那,连他自己都没明白究竟要说的是什幺。

韩彦直不知道二位连襟是什幺想法,但他没和宜佑、也没和父亲说过的是,最初他很牴触这门自他出生就注定了的婚事,缘故便是他自恃文武之才。民间有谚云「娶妻得公主,无事生官府」,这倒不是最烦扰的。国朝不比从前,尚主如绝仕,纵使官家认定的祖宗不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进秘阁,进了秘阁凭的是秦王长子、公主驸马这个身份,还是自己本身的人望和功绩。

后来,他辗转历任多职,有驻边武臣也有一地亲民官。他又开始明白自己其实很幸运:如果他生的再早一辈,他要幺得像父亲一样亲冒矢石,一度凭着一将悍勇才能勉强在金人兵锋下从容立足,要幺就像无数皇亲国戚一般,永远刻上「靖康」耻辱的标记。而宜佑再骄纵一点,像先朝历代无数个最被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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