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走了,饿死一个少一个。
老方和侃先生对视一眼,小酒杯一碰,嘬著小酒,吃著生米。
李信觉得还是应该安慰一下达利文,搞艺术的人內心都是敏感的,別真想不开。
敲了敲达利文的门,“画家,是我。”
本以为没人搭理,门很快开了,头髮炸开如同鸡窝一样的达利文打开门,看著门外的李信,瞪大了眼晴张口道:“其实我觉得我长得比你帅,比你有艺术家的气息,为什么呢?”
靠,李信嘴一歪,“我也是艺术家,我还是畅销作家!”
达利文深深嘆了口气,“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没人理解我,我到底是哪里画的不好,这条路怎么走的这么艰难。”
“这条路不行,就换条路啊。”李信进了屋,房间不大,堆放著各种绘画材料,收拾的很整齐,至於其他的就乱成一团,墙角还堆著几个酒瓶子,但达利文身上並没有酒味。
李信看过他的画,真的非常写实非常好,而且也能放下身段迎合龙妈的品味,按理说是很有市场的啊,非要找个缺点,那就是穷了。
“道路一旦选择就很难改了,要是能改行,我早改了,你问问侃先生和老方,或者大卫,他们咋不换个更好的行业。”
“大卫我觉得挺好的,他自己也觉得挺好的,人家不用换。”李信说道。
达利文一听欲哭无泪,“唉,我觉得自己画画上真的很有天赋,这个世界到底喜欢什么,为什么就是无人欣赏呢?”
“也不能这么说吧,旅店里欣赏你的人很多啊。”李信说道,可是听了这话的达利文就更难过了。
无论什么职业,都要前进的,我已经在旅店原地踏步了很久,难不成一辈子都要在菜市场画画吗?”达利文抱著脑袋,“前途一片黑暗,我不知道未来在何方,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我註定怀才不遇。”
看得出来三百斤对达利文的打击很大,搞艺术的其实挺怕视觉衝击波的,人没不没不知道,灵感肯定是要没的。
“咳咳,听说伟大的艺术家往往是由苦难造就的。
“我怎么没看到你吃苦,日子过的那么滋润,美女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离谱。”达利文看著李信,感觉再说下去豆子都要蹦出来了。
李信摸了摸鼻子,“我辛苦的时候你没看到,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是吗,你才多大,难道从娘胎里就开始酝酿小说了?”达利文的脑子似乎並不糊涂,眼神里也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