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信感觉对方的状态很好，问道。
严坨沉默了一会儿，“大多数受害者是在极致痛苦中被剥皮，有几个受害者是在极度喜悦中被剥皮。 “李信的瞳孔收缩，”这也能判断出来？ “
感受到李信的不相信，严坨眼神一沉，”尸体虽然死了，但依然能够反应出很多信息，而且眼睛还在，很好判断。 “
”如何让受害者在面对这种情况还极度喜悦？” 李信问道。
“幻觉、魔药，但无论哪种都需要相当的水平。” 严坨说道，想了想，“尤其是当受害者是觉醒者的时候，灵能会有加倍作用。 “
李信知道，一般的隐秘力量是无法做到的，剧烈的痛苦会瞬间打破幻觉，或者直接痛死，但没有出现这种状况，意味着凶手的选择是很有讲究的，皮套师选皮囊肯定优秀的，意味着生命力旺盛，毕竟旺盛的活力才能诞生好的皮囊。
“老坨，我要去看看尸体，会有保存吗，咱们这里有吗？” 李信问道。
严坨微微一愣，“一般在涉及到这个案子的尸体在验尸留档之后会立刻销毁。 “
李信一愣，”这怕是不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