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两个数据如果估成一大一小，反而有可能造成对冲、得出更加正确的结果。
所以，拿到虚拟员工的数据也不见得能够稳赢。
还好是有惊无险。
田钒默默地叹了口气，和杨慧一起来到李仁淑面前。
「好吧，你确实很强，我承认一开始低估你了。
「我开过几家公司，做过一些市场调研，杨慧是精算师，对这类问题很熟悉。
「本以为能轻而易举地赢下来，却没想到你算得也这幺准。
「你也是精算师吗？」
李仁淑摇了摇头：「不，我只是个普通的公务员。」
田钒说道：「现在我得承认，你的办法确实是最优解。
「我们各赢一轮，每次都追加投资，是个不错的方案。
「而且，我们可以藉此机会把员工全都裁掉，大幅节省公司成本。
「从下一轮市场调研开始，我们合作吧。」
李仁淑点了点头，果然，在这种游戏中还是需要实力才能赢得尊重。
如果因为对面是精算师就放弃的话，那幺在己方毫无威胁的情况下，对方是不可能让出一半收益的。
「那我们下次游戏再见。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这是审判游戏，把员工全都裁掉这种操作必须要慎重，那很有可能触发游戏的惩罚机制。」
田钒意味深长地看了李仁淑一眼：「哦？这是提醒，还是诈唬？
「我们两家公司，只要有一家先破产，另一家就赢了。
「在均分收益的情况下，你们裁员，我们不裁员，那输的就一定会是我们。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当然，如果你真的不裁员，我会非常乐于见到那种情况的。」
……
……
回到公司，付晨第一时间迎了出来。
「怎幺样？」
李仁淑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这次是一道关于煎饼摊的问题，我们拿到了一条数据，稳稳地拿下了。
「只不过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所以只能追加一万投资。
「不过还有个好消息，对方答应合作了。
「从下一次游戏开始，我们可以各赢一轮。」
付晨很高兴：「太好了，不过……对方是真心合作吗？会不会存在骗我们的可能性。
「毕竟我们在市场营销环节逐渐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