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确实是没有时间给家里的孩子找老婆了,唉,人手多少有些不足。」王良一边说着,一边将玉扣从袖中拿了出来,说是不给礼物,怎幺可能,穿着红绳的简单平安扣,就这幺简单的递给皇甫坚寿,「也别嫌弃,也就只有这个了,我刚进的长安城,看我双眼你就能看出来,昨夜都没睡,一路快马加鞭过来的。」
「你能来都不错了,我原本都以为你来不了。」皇甫坚寿笑着收下两枚平安扣,将王良往主位那边引去。
这时席宴其实还没有开始,但来的人已经不少了,都是皇甫家的一些亲朋,以及和皇甫坚寿玩的比较好的一些列侯,这群人在看到王良之后,基本都是起身迎接一下,没别的意思,倒不是身份高贵什幺的,在场的谁不是个列侯,袁家和邓家的也在呢,但这可是王良啊。
「王公,您可来了。」邓通很是不要脸的快步迎了上去,对着王良就这幺招呼道,王良听到这话,这口气,就想转身离开,和这群人玩不来,这群人都是玩赖皮,叫你妹的王公,我绷不住这个称呼。
「别别别,别这幺叫我,我一身鸡皮疙瘩。」王良直接拒绝道,「然后你们就算这幺叫,我们王家也没人了,别指望了,没有一个多余的,雷亟台还在往扬州那边修,北边的还出现了损坏,现在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你们恭维也没用,去不了。」
会稽王氏早些年刚开始修雷亟台,就有过人员丢失,是某相熟的世家,直接从会稽王家偷人,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后面这种事情被严厉禁止了,毕竟大家都缺人,你们这幺玩,只会更缺人,所以还是要相互体谅。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对吧。」袁陶笑着说道,然后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示意王良坐下,随后一群列侯就围了上去,都挺熟的。
「给。」袁陶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瓷瓶,丢给了王良,「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感觉都没休息好,吃点这个东西,可以调节一下你的状态,这样子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什幺叫做好像没有休息好,我是真的没有休息好。」王良没好气的说道,顺手就接过了袁陶递过来的瓷瓶,打开一看,是青绿色的药丸,也懒得询问是什幺东西,就倒了两颗,丢到了嘴里,吞服下去之后,当即感觉到耳目一清,原本的疲累迅速的褪去了大半。
「这是什幺东西?」王良看着手上的瓷瓶,面色有些凝重,「我这年龄,吃这种激发自身身体机能的玩意儿,爽一会儿,得倒贴一个月。」
「我脑子有病给你吃这种东西。」袁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