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过去一翻司农监的记录,差点没忍住想把他打死,这混帐居然在短短十五年间里,偷偷的改了三百多次四时!」
「其中夏秋两季的节气,更是被他反复改了一千多次!」
「自作聪明,愚不可及,我过去帮忙,他还硬觉得自己没错!说什幺再给几年时间就能解决。」
赵兴诧异道:「怎幺会有这样的人,你是怎幺做的?」
陈时节道:「我见不得蠢货,尤其是脑袋一根筋的蠢货,说了几句不听,直接把他丢河里了。」
「他不是觉得没错吗,那就让他去感受一下到底错没错。」
龙肖在一边偷笑道:「老陈用的是囚水法,没个十天他上不来,老陈在水合县待了多久,他就在河里淹了多久,最后还是郡里来了人,才将他放出来。」
赵兴举起酒杯:「陈大人威武!值得敬一杯!」
陈时节和龙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吐槽完之后,他总算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说完公事,陈时节问道:「你跟着老司农学习得如何?」
赵兴道:「已有一成把握。」
陈时节诧异道:「怎幺才一成?」
「一成说的是考不过的意外情况,剩下的九十九成则是顺利纳官。」
「哈哈哈哈,你小子。」
一月十九日,大寒。
岁终,尾牙节。
此时谷城内外,已经很少有人出去做工。
家家户户除旧布新,街里街坊开始串门吃喝,走亲戚。
不是在这家吃,就是在那家吃。
赵瑞德都不再练武,而是带着蔡夫人到处走亲访友。
至于赵兴因为要备考,就没有出去走动,但也和宗世昌、陈子余、钱冬等人吃喝玩乐了几天。
连赵政,都难得的有放松时间,不再练武,整天就开开心心的到处玩乐。
这天,赵政跑进赵兴的房间,一双黑眼珠,四处的打量着。
「找什幺?」
「大哥、你上次的爆竹还有吗?」赵政问道,「再给我一些,要威力大一点的!」
「给你几个小的就不错了,还威力大点?你要炸县衙啊?」
「而且我不是给你了不少吗,怎幺这幺快就耍完了。」
赵兴问道:「都说说,你用来干嘛了?」
赵政眼神有些躲闪:「也没什幺,就是和二狗子他们一起玩了。」
「嗯?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