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推测的那样,你在两千多年后等到了那场雨,但等不到一个强大的王朝,又或者,那场雨出现了变故,仍旧是不够飞升。”
“我现在给你提供了很大的确定性。”赵兴指着空中运行的坐标曲线:“司农与天地争,天时派司农从来不坐等天时来临,而是要主动去争取!”
“你是要坐以待毙,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去改变呢?”
“啪~啪~啪~”
突然之间掌声响起,赵兴看着云天道在那里鼓起了掌。
只见对方带着笑意开口道:“赵兴,你不愧是能开一场论道大会,折服亿万人的大司农。”
“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将我说得心动的。”
赵兴看着负手而立的云天道,不由得默默将运行在空中的曲线收拢。
狗日的还是没有被说动啊!
也是,云天道观察了玄黄界近一个纪元,即便他有八十万年都在沉睡,那也有近四十万年的时间苏醒。
四十万年的沧海桑田啊!
云天道心性得练就得多坚定?
恐怕有人说过比赵兴更具备蛊惑性的话。
但云天道依旧在这里。
“不见黄河心不死,云天道是不见那场雨不出门。”赵兴暗道。“真的很难说服啊。”
云天道微笑道:“赵兴,你提出的计划,我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难道我还不知,天时派司农当争天时之利也?”
“然而司农想要逆宇宙区域的天时,是十分困难的。”
“一旦失败,则我将性命无存,命丢了也就丢了。”
“可是我的守望之责就彻底失败了。”
“即便你能够成功,之后呢?”
“归正四时顺位,不是完美的。
“就是在一县一郡之地,在逆完天时之后,都不可能说不会对这片天地造成一丁点坏的影响。”
“我既守护玄黄界的生灵,让他们有一条飞升的可能,也守护玄黄界本身。”
“你逆转玄黄界之外的宇宙区域天时,会不会破坏了玄黄界下一次灵气复苏的机会?”
“假设你我都是错的,那一场雨如期而至,并且澎湃而充沛,我岂不是害了后人和玄黄界这个家乡?”
赵兴默然。
云天道成为守望者已近一个纪元,他观测玄黄界也观测宇宙天时,对玄黄界和界内的生灵都有了强烈的情感。
换句话说,此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