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了一下,裘子山的所有地利派法术,绝大多数都被削弱了七成左右。
“真是夸张啊。界山仅仅存在,就能镇压一切地利派司农了。”赵兴暗道。
眼下还只是界山上脱落下来的角峰,如果真的进界山,受到的压制恐怕更大。
赵兴现在都有些相信洪山帝君被困住了,因为越强的地利派司农,受到的压制也越大。
“我体内的地脉不明显,界山的聚合之力对我的影响有限,洪山帝君那种强者,要对抗的压力,就如同好几个帝君对他施加地宫法。”
“赵司农,如何解决?”裘子山开口了,他显然不抱希望。
赵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开始说起了地利派的几条法则:
“一切物体包括灵气,都在往极陆坠落。”
“地利法基于地脉环境会产生效果偏移。”
“地脉之间存在聚合之力,但灵域的生命界星,其聚合之力稳定且有迹可循。”
“叠界山融合虚空层,生生不息的循环生长,造就了聚合之力毫无规则的变化。”
所谓最复杂的问题,解决的办法往往存在于最简单的法理当中。
回顾那些浅而易见真理,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裘子山听着赵兴的讲述,不由得若有所思。
“赵司农的意思是,我的法术之所以威力下降,是因为所修功法极陆,受到了界山山脉的影响,就如同顶级界星那样?”
“嗯。”赵兴点头:“我们地利派司农在进入到一颗陌生的顶级界星时,通常有一段适应时间。”
“适应的就是地脉波动变化。”
“当然,这讲的是道的本质,实际运用大不相同。”
“裘兄应该去过火云界修行,那里的地脉波动是随云气、甚至是四季变化而变化的,所以不能用常用的方法来调整自身。”
看着打不起精神来的裘子山,赵兴安慰道:“太古之丘的司农到了这里,很不适应,这并不是我们太古之丘的功和法弱了。”
“恰恰相反是我们太强了。”
“我们是因为太强而受到了压制?”裘子山有些憨憨的。
“当然,外行哪有内行感受到的东西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说话间,赵兴将自修的地脉抽出来。
“山是主来我是客,客随主便,如果涉及到复杂的变化。我们也要随机应变。”
“我们要征服一座山,并不一定要霸蛮硬上,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