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嗯。”宫羿神将点了点头，就准备挥手。
他们不能让世人看到赵兴的窘态，毕竟赵兴还相当年轻，在神将们看来，是需要呵护的幼苗。
受影响的也不仅仅是赵兴一人。
芦山、洪山尊者之流，已经被冥古山经迷了眼，赵兴上台，他们都不知道，仍旧在琢磨冥古山法相呢。
“且慢！”岚川尊者却是拦住了宫羿神将。“他开始了。”
……
“寰宇有山，无定质，无恒貌，遇樵夫则化翠微丘壑，逢帝胄辄作玉阙千阶。”
“求者既至，卦启则山匿。”
“登山无时，下山无刻，凡登者，必失一物。”
“墨客遗笔，武夫舍刃，痴儿忘名。
“所弃者凝为石阶，数止九千九百九十九。”
……
赵兴开口说完一段的那一刻，匡川尊者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论道台上。
议论的十二神将，此刻也突然沉默下来。
无论人神，此刻都听出来了，赵兴所论为十方山！
“他疯了吗？”
这是匡川尊者心中的第一个念头。
十方山乃不可知之山第一。
它每一个纪元都会出现，时间地点随机。
它会让命师的卦变得更灵验，第一卦则必灵。
十方山出现的时代无比久远，每一个纪元会出现，但不一定每一个纪元都能恰好有人登上去。
因为不知道它出现的时间和地点，而且停留时间很短，所以当人们发现并赶过去时，十方山就消失了。
就算有人恰好能上去，但也未必能求得到第一卦。
十方山无法捕捉，无法确认方位，无法确定时间。
直到如今，十方山对于人们来说，都是个谜团，总结出来的规律都不多，更别提改变了。
强如神境，也都无法让十方山多留一会，改变十方山的规则。
否则赤星帝国获得的第一卦，也不会让那么多人争抢。
怎么上去，怎么下来，去过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其所以然。
而今，竟然有人敢论道十方山？
匡川尊者的第一反应，就是认为赵兴疯了。
十二神将们，也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他们没有感觉到赵兴的精神出现什么重大变化，那就意味着赵兴并没有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