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有些愕然:“你的意思是……”
“不错,假设在下一次神山地变中,地底火山爆发了。”
“而中层海域的海城,恰好随洋流运转到海底火山喷发的正上方。”
“然后——砰!”
只见一束红光从水域图中喷发出来了,中层海域漂浮的海城因此往深层海域坠落,没入了黑暗中。
柳清辞看后不由得沉默了,心中默默推算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我没有意见。”
“等一下,怎么会正好喷发冲击到海城呢?”凼由尊者问道。
“你是不是司农,这还要问韩尊者?”储季嗤笑道:“地利派司农要让一座火山喷发,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你居然还要问为什么?”
“神山地变,这本就是一场灾难,我们甚至可以离那座火山很远,或者只是压制它喷发的时机,又或者找那四个不是降临者的副使当替死鬼,就能达到目的,而且把责任推个干净……”
“韩尊者,此计真是太妙了!储季佩服。”储季以一句马屁结束了发言。
“储季,你个乡巴佬显摆什么?!”凼由尊者被储季一顿输出,不由得气结。
他的根脚是本我派,地利派也学的不少。
只是在这种原始海洋的海底火山问题上,他反应慢了点而已。
可储季这么抢白一说,就显得他很无知。
“这乡巴佬天天往韩冰洞府跑,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凼由尊者气得牙痒痒。
“你敢说我是乡巴佬?”储季也有些炸毛。
储季所在的时代,恰好是战乱时代,灵气微弱,天灾地变不断,传承也不兴盛。
储季也无大势力师承,在凼由尊者这种神之门徒的眼中,岂不就是妥妥的乡巴佬?
两人顿时争吵起来。
“储季成长了很多。”雷宏冷眼的看着两人争吵,“这几百年,他天天往韩冰的洞府跑,看来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赵兴当然教了储季一些东西,哪有老大亲自下场辩解的?多次会议,都是储季这个马前卒冲锋。
对于储季的表现,赵兴也很满意。
不过表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够了!吵什么?”
赵兴一喝,两人的争吵顿时停了下来。
“储季,凼由尊者岂不懂这些道理?你无礼了!”
储季立刻向凼由尊者道歉:“凼由尊者,刚才是我无礼了,请原谅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