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江离声笑，“哪能呢。”
陆少凌更好奇如今卫轻蓝变成了什么模样，凑近江离声，小声说话，“来，江师妹，你快跟我们说说，我都快好奇死了。卫师弟如今什么模样？是不是威风凛凛？”
江离声：“……”
威风凛凛没看出来，阴晴不定很明显。
她见陆少凌一脸好奇宝宝的眼神，客观地说：“容貌没什么变化，就是性子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若是好奇，过几日去玉阙宫看看呗，他如今虽然是魔，但又不吃人。那人讲究，就算给他个人吃，他估计都会嫌弃人臭，反正整日里，板着一张脸，没情没绪的，没劲的很。”
陆少凌：“……”
他一时听不出来，是在夸卫师弟，还是在骂卫师弟？但是，不吃人的魔，哪怕性子阴晴不定些，也算是个好魔的吧？
祝文茵跑过来，看着江离声，“江师妹，你还好吧？”
江离声点头，“祝师姐，我还好。”
娄千艺、袁柳、程潇三人也走过来，围住江离声，很快，又有清虚弟子们围过来，有人喊江师妹，有人喊江师姐，一时间对她关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