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惶恐。
「呵呵~」
轻笑声响起,仿佛老虎喉间滚动的吼声,带有一丝丝戏谑,这让道人无法镇定,哪怕他明白自己还在甲峰,在山门之内,依然无法镇定。
「哈哈~」
轻笑变成大笑,道人不明所以,愈发惶恐。
「你不是金童,金童没有这样的法,你到底是谁,难道是潜伏在山门里的明社暗子」
「闭嘴!「
笑声截然而止,在小径上的道人被无数根头发一般的细丝扯了起来,每根细丝都吊着一块皮肤,这让道人好似刺猬一样,剧痛让他扯破嗓子般的大叫。
草庐外,阵内的二君忽闻惨叫,下意识看了草庐一眼,接着齐齐出阵。
在阵外,见有一群道人围在那里,中有一人似乎被魇着了,站在原地不动。
此道人白面有须,那面部极度扭曲,牙齿吱嘎的作响,一种惨叫呻吟声似从那咬出血的牙里,快瞪出去的眼里挤出来,异常的痛苦和恐怖。
在道人的皮肤上,一块一块的区域,被切割划分好一般,每一块都变得淤青,渐渐发紫。
凡在此者,无不心中冒着寒气。
「是幻术!」
有人出声道。
一上府的弟子看向二君,拱手道:「如今大会在即,山上的各地来的门人渐多,陈师兄担有安排门人弟子入住的职责,行事难免过激,请两位师兄高擡贵手。」
「活该!」
接火君啐了一口唾沫在地,道:「甲峰上多少地方,就是容纳千人也是绰绰有余,我看他就是皮痒了,要来这里撒撒野,发发火。
好,现在他能松一松皮,我看挺好的。」
说着,接火君目光一斜,看向那上府弟子,道:「你的皮也松了。」
「没有。」
那人再没说话的勇气,道人惨叫像是野猫挠地一样,让人头皮发麻,很快这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散去。
「师兄,请收了妙术!」
最后,霖水君看不下去,那道人的皮已是发紫,感觉快剥落下来,煞是瘆人。若是此人在这里死了,同门相残的罪名,金童师兄还背负不起。
在另一个境界,在名为「贝阙珠宫」的幻术境界里,正处于小径中的道人已奄奄一息,伏倒在地,浑身上下全然没有一块好皮。
「说吧!
谁人指使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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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