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看'药'汤差不多凉了,曾毅就道:“把'药'汤都倒进瓮里,然后扶病人坐进去!”说完,曾毅打开自己的行医箱,从里面取出针灸包。
针灸包里的针是银针,比金针短,不过造型差不多,针尾都有一朵小小的六瓣梅。
等警卫员把翟浩辉扶到大瓮里,曾毅就开始行针。
巴子平在旁冷眼观看。心说到底是年轻啊,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你一会闯下大祸后该怎么收场,哪有这么用'药'的,太孟浪了!
不过多看两眼,巴子平就有点讶异,曾毅行针没有什么技法,只是按照经脉运行的顺序,在几处大'穴'上行了针,这是个什么治病的法子,巴子平完全看不出门道。
行完针,曾毅就架起小砂锅,开始烧水煎第二副'药'。
水刚开的时候,翟浩辉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空气中有一声很轻微但非常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对着一块银圆猛吹了一口气,银圆嗡嗡作响的声音。
曾毅抬头看了一眼翟浩辉,就把'药'下到了锅里。
过了几分钟,翟浩辉那边又发出一声同样的声响,其后又响了三声,曾毅就把煎好的'药'盛在了一个小碗里,放在大瓮旁边。
等了一会,不见曾毅用'药',巴子平就问道:“现在还不用'药'吗?”
曾毅恼怒地看着巴子平,“住声!”
刚说完,空气中又传来一声那样的嗡嗡声响,曾毅还是没动,只是手捧着'药'碗,站在那里凝神听着什么。
再过三分钟,那种奇怪的声响再起,曾毅立刻拿起'药'碗,把'药'给翟浩辉灌了下去,然后迅速把银针都起了。
巴子平目瞪口呆,他终于有点明白曾毅刚才是在等什么了,刚才总共响了七声,而曾毅又用了七根银针,他是在测算沐浴用的热'药'所起的'药''性',到底行到了经脉的何处,由此计算出吃下寒'药'的时间,从而错开了寒热两'药'的'药''性'冲突。
这种办法,巴子平只是从古书上看到过,但从没见过,要知道经脉